玉敏郡主与母亲入宫。 隔了两日, 皇后将早 已拟好的世家子弟名单拿出来。 也好认个名字。”皇后说。 “主且看看,回头到了宴上 郡主自然不好旁听。 长辈讨此事,玉敏 俪阳长主道:“我与皇后娘娘谈些事, 你先出去走走。” 皇后也说:“正御花园的菊花开得艳,昨夜又下了场雪,正是赏雪赏菊的时候。” 她吩咐宫:“快带郡主去逛逛,可得伺候仔细了。” “是。”宫们簇拥玉敏郡主出门。 其中一个浅蓝褙的宫女是皇后身边贴身伺候的,她领玉敏郡主走去御花园,边旁介绍各样的景致。 过了会,她看了看玉敏郡主神色,突然开口道:“奴婢早就听闻郡主仙之姿,今日得见, 真跟画的一样看。” “可不是?”另一个宫女附和:“也不知京城什么样的男儿能配得上郡主。” “听说名册上的皆出身京城有头有脸的家, 皇上这般看中郡主,实令羡慕。” 玉敏郡主勾唇, 手指划过花瓣上的雪, 心情愉悦。 “而且这些家弟,个个一表才龙章凤姿, 都是打灯笼都难寻的。”宫女道:“不过依奴婢看,这京城的们再皆比不上一。有这珠玉前,旁即便再优秀也暗淡无光了。” 玉敏郡主停下来:“哦?你说的是何?” 宫女笑:“当然是睿王府的容啊。” 闻言,玉敏郡主僵了僵。 容辞的名字她当然听过,而且还知道他定亲了, 那日锦翠阁见到的女就是他定亲的姑娘。 这宫女怎么偏偏眼色提这个? 见她欲怒,宫女赶忙道:“容风姿卓绝, 这么的,奴婢看来只有郡主才能配得上。那个襄阳侯府的姑娘算得什么?跟郡主比起来, 她可差远了。” 这么一听,玉敏郡主心舒坦了些,故作斥责:“可别胡说,容定了亲的。” 宫女叹息:“确实可惜了,不然容配郡主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呢。不过有些事也说不准,京城些家定亲后又解了婚事,些解过婚事的又定了别家。只还未成婚,凡事都难料。” 这时,另一个宫女道:“奴婢听说容也入宫了,这会儿该是太和殿候。” 玉敏郡主眸微动,状似不经问:“太和殿何处?景致可比这的?” 宫女道:“说来也巧了,从这绕过去,穿过游廊就是。郡主,那边还栽许多雪竹呢,可去瞧瞧?” “来都来了,自然是去瞧一瞧的。”玉敏郡主说。 绕过花园,一行沿游廊走,多久就到了太和殿。 太和殿前有座小园,布置得比别处精巧雅致,确实如那宫女说种了许多雪竹。 可玉敏郡主无心赏竹,她慢悠悠沿走廊而行,视线却暗暗寻找什么。 过了会,拐过走廊,突然见前头站这个男。 这一身浅紫蟒袍,金带玉冠,身姿修长挺拔。单单往那一站,竟是将满园的风华都比了下去。 许是察觉这边的动静,他缓缓转过头来。 瞧见那张面容,玉敏郡主顿时惊为天。 恰此时,宫忙行礼:“容。” 玉敏郡主回神。 原来这位就是她们口中风姿卓绝的容。 容辞的名字她常听母亲说过,可她远南陵鲜少入京,即便偶尔随母亲回京赴宴,也总是错过见他的机会。因此,从来不知睿王府的容辞长什么模样。 如今一见,真是如谪仙般的男。哪怕他只是淡漠地一瞥,也令她怦然心动。 她立即调整姿态,款款莲步上前行礼:“容表哥。” 见容辞不理会,兴许是认出她是谁。 玉敏郡主自我介绍道:“想来表哥不认得我,我才从南陵来京城,往后会随母亲留京,届时还望容表哥多多关照。” 这话一说,任谁都能明白眼前的身份。 玉敏郡主又道:“我适才逛御花园,得知这边雪竹长得便来看看,竟不想此遇到容表哥,真是巧了。” 未等她话说完,这时一个内侍小跑过来:“容,皇上召见。” 容辞“嗯”了,看也不看玉敏郡主,转身离去。 玉敏愣原地,一时不明白容辞为何待她如此冷淡。 她摸了摸自己的面庞和髻,莫不是自己打扮得不够看? 宫女有些尴尬,小心打圆场道:“郡主莫怪,容对谁都这样,全京城都知容待清冷。郡主才得见,日后处久了就明白了。” “真的?”玉敏郡主问:“难道对襄阳侯府的姑娘也如此?” “自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