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果然，祖母一有空就开始问候他们俩了。
“祖母，不过是和朋友一起吃了一顿饭罢了。”顾清川回道。
“什么朋友啊，这个点还让你出去，没有分寸，他不知道明天你就要考试了吗？那可是科举，关乎咱们顾家的大事!”
顾山栀听到祖母那样说，忍不住回道:“祖母，这次出去……”
“阿姐!”顾清川知道阿姐要说什么，打断的叫了一声。
“怎么?还有什么瞒着我这个祖母吗？”
听到祖母质问，顾清川有些头疼，自家祖母，还不能给冷脸，换别的老太太，哪怕是前世那个所谓的那个奶奶，顾清川都能直接不理。
“祖母放心，大家都很有分寸，这次也只是为了给我送祝福。”
“那就行，川哥儿，祖母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你心里有线。”顾祖母说完又看向顾山栀，“可是栀娘啊，你应该时刻对川哥儿进行劝诫，你是他的阿姐……”
“外祖母，你们在说什么啊，音音也要听。”吕音从屋里出来，高兴的奔向三人。
“她怎么出来了?”顾祖母脸色一变，也顾不得说教了，“川哥儿，栀娘，祖母先回屋了，祖母的头实在太晕了……”
顾祖母说完健步如飞的远离了此处，一点儿也没有头晕的样子。
吕音过来后，抬头望道:“外祖母不是头晕吗？走的好快啊！”
“噗嗤，表妹，多谢啦！”
“不用谢，表姐，我就是故意的。”吕音调皮的吐了下舌头，“我在那边一直偷偷听着，外祖母现在变得好多，和以前的外祖母都不像了。”
顾山栀听到表妹这样说，有些黯然，“人都会变的。”
“但我的表姐没有变啊，还是这么漂亮善良。”
“可是音音变了!”顾山栀卖了个小关子。
“啊？那音音变什么了?”
“音音啊，变得更加惹人喜爱了。”
“我就知道，表姐～”
……
两姐妹在笑闹，顾清川走到旁边，看着祖母的背影，看了良久。
“小五。”顾清川低声叫道。
一道身影在顾清川身后突然出现，“主子。”
“去看着祖母，顺便——保护祖母。”
小五懂了主子的意思，回道“是。”
一瞬间，又没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