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青,狂躁地大叫:“我就问你们,常阉是不是把都你们扒.光了,弄进纱妃的寝宫。”
“张飞”点头。
“是不是送上了她的床?”
“张飞”再次点头。
“卓将军是不是在她床上,跟她一起时弄伤的?”
“张飞”继续点头。
罗参将怒发冲冠:“那不就结了,还有什么好说?”
听完鲍统领的“解释”,旌锋营众将士霎时群情激奋。
纷纷大喊:“杀了这淫.妇!”
手举着刀剑,振臂高呼,一时间声震屋宇。
营中的将领们不仅不弹压,反而各个带头鼓噪。
“张飞”瞪着牛眼,彻底懵逼了。
什么情况,我都说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呀!
他急得两眼通红,开始怀疑人生!
“不是,这……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眼看事情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越走越远,三位统领全都迫不及待地解释,试图安抚众人激动的情绪。
“那是啥样?”所有人不约而同怒问。
“不能说!”
三个人皆是表情痛苦,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张飞终于急哭了,泪水四溅:“你们不要再逼我!”
他痛苦地呜咽,最后变为嚎啕大哭,那情景看着就令人心碎。
官兵们更加伤痛:你们看看,一个铁打的汉子,挨刀都不皱一下眉头的人,究竟背负着怎么的屈辱,才会哭得如此声泪俱下!
大家也都跟着抹眼泪。
这到底是受了怎样的摧残?
淫后简直不是人!
有人问道:“淫后是不是,拿你们亲人的性命相威胁,不让你们说出真相?”
“张飞”痛哭着:“我没有,我不是……”
天呐!我太难了!
知道鲍统领这里,再也问不出什么,众人又将目光看向焦统领。
“关羽”慌了,抢着解释:“我们什么也没干,我就只是摇床……”
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卓吾宭狠狠瞪他,你怎么可以泄露实情?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关羽”连忙捂住嘴。
将士们三观震颤,怒声指责:
“什么?她淫辱将军和三将军,你不仅不阻止,你还帮着摇床。禽兽!”
“关羽”慌的一批。
忙大声澄清:“我没有,我们都做了一样的事。”
众人恍然大悟:“哦,原来二将军也被侮辱,只是出于面子不肯承认而已。”
“关羽”更加慌乱,这咋越描越黑。
他高喊道:“我没被侮辱!”
众官兵一齐表示:“我们懂!”
二将军最好面子,嘴上坚决否认也能理解。
说不定他内心已经痛不欲生,咱们决不能再往他伤口上撒盐。
于是,大家纷纷出言维护他的脸面:
“谁要敢说二将军被侮辱,我第一个不饶他!”
“对,我也是!”
背地里却偷偷抹泪。
“关羽”:“……”
他竭力嘶喊:“我真没有啊!求求你们相信我!”
“是的,你没有,我们都信。呜呜~”
众将士言不由衷地说着,眼神里满是同情和哀痛。
妈卖批!老子该怎么解释!
“关羽”急火攻心,“哇”地一口,被气得直接吐血。
“二弟!”
“二哥!”
“张飞”疾扑过来,一把将他抱住,哭得更加伤心。
军营里顿时乱作一团。
好半晌,“关羽”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我真……没有……”
其他人紧紧围绕在他身边,见二将军如此执着,还念念不忘维护自己的尊严,都忍住哀痛违心地说:
“是,我们都相信,呜~”
许多人边说,边偷偷抹着眼角的泪水。
“噗——”
见到如此操蛋的情形,“关羽”又是一口老血喷出,气得当场昏死过去。
至于卓吾宭,他已经放弃辩解。
你们爱咋想咋想吧,只要不造反就行。
他被二弟的遭遇,刺激的不停咳嗽,虚弱地吩咐:“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可外传,否则军法处置。”
罗参将还想刨根问底,“可是……”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大夫拉走,劝阻道:“不论何事,也得等三位将军身体康复,还是从长计议吧。”
众人含恨答应:“好吧,就让那贼妇多活几日!”
“阿嚏!”
纱芊碧在禁宫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谁念叨我呢?
她完全不知,禁卫大营内数百人正磨刀霍霍,准备过几天取她狗命。
* * *
第二天。
常公公一早便来请安,对纱芊碧一顿吹捧之后,陪着笑问:“娘娘今晚可还要人侍寝?”
“这事休要再提!”
瞧着他恶心的嘴脸,纱芊碧心里恨得直痒痒,表面却不动声色。
装作随口询问:“对了,宫里茅厕和马桶是归哪个部门管?”
“回娘娘,是直殿监浣衣局的洗厕房,就如同尚膳监有御膳房、点心局等等,浣衣局有洗衣房和洗厕房,其中洗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