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需。”
他说得义正言辞,完全看不出,索要梦中情人亲手制作之物的虚伪意图。
纱芊碧闻言当场怔住了,难以置信地问:“你……要用……这东西……糊脑袋?”
“没错!微臣正是此意!”
“不行!坚决不行!”纱芊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你要拿老娘的卫生巾贴脑门?亏你想得出来!
先不说你拿去,我用什么解决大姨妈的问题,单说你顶着这玩意出门,让人瞧见成何体统?
堂堂朝廷重臣,脑袋上不戴头巾,戴卫生巾?
我勒个去!那还不得把人笑死!
小翠也没想到,卓统领如此奇葩,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连连摇手表示反对,脸涨得通红。
她可是知道,这东西用途的。
“娘娘不会连条小小的布巾,都舍不得吧?”见皇后娘娘死活不肯答应,卓吾宭更是势在必得。
“不是……你听我说……”纱芊碧急得语无伦次,“你头上的伤……已经好了,完全不需要……这东西……,不需要……”
“对……对……”小翠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嘴里只顾着重复这个字。
“哪完全好了?分明还在流血!”卓吾宭强词夺理,耍起了无赖。
他趁二人不备,猛地伸出手去,一把抓起月事带,就想要强行揣走。
反正娘娘也不可能,因为一件止血的东西,就跟自己翻脸。
先抢到再说。
还好纱芊碧机灵,见他动手立时反应过来,一把攥住带子的另一头,死活不肯松开,嘴里再三苦劝:“你听我说,这东西你真用不了,除非变性。乖~~松手……”
“还望娘娘念在,臣劳苦功高,就将其赏赐给臣吧……”
卓吾宭也是无论如何不肯撒手,势必要得到“偶像的签名”。
纱芊碧心中大骂:我要不是念在你劳苦功高,我还会跟你在这掰扯?我特么早就把这玩意,直接呼你脸上了。
她被迫起身争夺,跟卓吾宭拉扯起来。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唱喝:“端王爷求见!”
端王来了?!
纱芊碧和小翠,不约而同朝门外望去。
趁她们分神的功夫,卓吾宭闪电般抓起桌上的砚台,“啪”一下,狠狠拍在自己额头伤口的位置。
血“唰”一下就流淌出来,顺着脑门直往下滴落。
要说起来,他也真是个狠角色,为了伪造伤口骗条卫生巾,竟连命都不要了。
纱芊碧听到拍砸的声响,立刻奇怪地转回头,猛然瞧见卓吾宭满脸是血的恐怖模样,吓得尖叫一声“妈呀~”,立即松开手惊恐后退。
卓吾宭藏在桌面下的手,偷偷丢掉砚台,眼珠上翻,望向头顶的流出的三道鲜血,感觉脑袋有点发晕。
他摇摇晃晃站稳身形,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安慰屋中两女:“别……别怕……,伤口……开裂……而已……”
“不是……开裂……吧?”纱芊碧指着他的脑袋,惊悚地说:“我咋看着像……开瓢……”
“我……就说……伤口时常裂开,这回……你们总该……信了吧?”眼前直冒金星的卓统领,断断续续地说着,脸上露出胜利的傻笑,“啪叽”一下将月事带扣在自己的脑门,“现在可以用……了吧?”
“别……!”
纱芊碧还来不及阻止,卓吾宭已经将东西贴到伤口上,然后缓缓坐回椅子中。
他将两条丝带在脑后一用力系,月事带便斜斜覆盖在他左侧的额头,看起来像个大号的创可贴,样子甚是滑稽。
终于得偿所愿,他一脸陶醉,缓缓闭上眼睛,默默感受着,属于娘娘的关爱和温暖。
纱芊碧和小翠望着这一幕,当场石化。
大家应该能想象得出,某将领身穿武服,威风凛凛地闭目端坐,脑门侧绑着一片卫生巾的样子。
简直令人三观炸裂!
就在此时,端王走了进来,一眼瞧见卓吾宭也在,顿时像领地受到侵犯的斗鸡,瞬间炸毛。
他也想趁机接近娘娘,没想到情敌竟捷足先登,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面容愤怒无比,仿佛自己的白菜被猪拱了,差点要摆出决斗的架势。
听到临近的脚步声,以及愤怒粗重的鼻息,卓吾宭从容不迫地慢慢睁开眼。
他此刻没那么晕了!
不得不说,娘娘亲手制作的东西,吸血性真是好,这么短的时间,血居然就止住了。
卓吾宭心中愈发觉得温暖,似乎女神的小手正轻轻抚摸自己的额头。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端王。”他的口吻很嚣张,卫生巾赋予了他强大的力量。
一见到卓吾宭欠扁的俊脸,端王就火冒三丈,没好气地出言嘲讽:“见了本王也不起身,卓将军好大的架子。”
“本将正在用娘娘,亲手制作的宝贝疗伤,恕我不能起身,想来王爷也不会见怪。对吧?”
“娘娘亲手制作的宝贝”这句,他特意加重读音,故意刺激情敌。
端王果然上当,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脑袋上的月事带,心生妒意丛生。
猛然瞥见桌上还有一条,也不待向娘娘请示,他飞快出手一把抄在掌中,这才转向纱芊碧道:“既然还有一条,那便赐给臣弟吧!”
纱芊碧慌了。
“不是……”
怎么个意思,你也要学他发疯是不是?你们集体吃错药了吗?
她断然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