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想熟悉一下这台缝纫机。”程蔓说完反应过来他后半句,惊讶问,&a;#34;你会用缝纫机?&a;#34; “不会,但我可以学。”陆平洲说。 &a;#34;不用了吧,好难的,我刚才试了下,上下根本不受控制,”程蔓想想补充说, &a;#34;你别也被扎了手。&a;#34; 她不说还好,一说陆平洲就更想试了,说道:“你告诉我怎么操做,我试一下,不行就算了。”“那行吧,你小心点。”程蔓站起来。 陆平洲坐到凳子上,按照程蔓的教学,单脚踩在缝纫机上,然后将长针下面的布料放好,脚上用力,手往前推。 前几下针脚有点乱,但没多久,他就掌握了节奏,迅速在布头上锁边,直到收尾不知道怎么操作,才停下问: &a;#34;这样行不行?&a;#34; 程蔓已经看呆了: &a;#34;行,太行了,你以前真没用过缝纫机?&a;#34; &a;#34;没用过,”陆平洲摇头, &a;#34;不过这个只要掌握好节奏,别慌应该不难,你刚才是不是紧张了?&a;a;#3 4; 程蔓回想了一下,点头说: &a;#34;有点,主要是这根针有点吓人,推着布在针下面来回我有点怵。&a;#34; 陆平洲侧过头去看针: “其实只要掌握技巧,手不用离针太近,能推动布料就行。”想到程蔓手已经伤了,要再试肯定也要等好了再说,便问, &a;#34;你学会了想做什么?&a;#34; &a;#34;做个防尘罩,盖在高的斗柜上。&a;#34;程蔓看了看手指说, &a;#34;不过今天算了,等我熟悉了这台缝纫机再说吧。&a;#34; 陆平洲说:“我来做吧,你告诉我怎么缝。” &a;#34;啊?&a;#34; “你手不是伤了吗?”陆平洲看向她红肿的指尖。程蔓明白过来: &a;#34;没事,等我好了再做也行,而且你不是要睡午觉吗?&a;#34; 她做防尘罩不是为了遮挡灰尘,毕竟木头擦起来比布的更容易,她是觉得客厅太素了,想用块不同颜色的布料做点缀。 装饰嘛,什么时候弄都行,不着急。 陆平洲没再坚持,说道:“你下次学缝纫机叫我,我在旁边看着,或许能避免你被针扎。”程蔓眯起眼睛,挑刺问: &a;#34;陆同志,你这是在小看我吗?&a;#34; 陆平洲顿住,片刻后若无其事地起身问:&a;#34;几点了?我该去睡觉了。&a;#34; 程蔓: &a;#34;……&a;#34; 陆平洲一觉睡到两点,起床后去浴室洗漱了一番,跟程蔓一起去军属安置办。 临江市这边驻地人少,规矩也相对少些,办事流程相对简化,前后不到一小时,所有的手续就办妥了。 离开军属安置办时,两人正好碰上吴舜玉。 军属安置办和妇联在同一栋办公楼,而吴舜玉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看到两人她笑着问: “刚结婚,感觉怎么样?&a;#34; 陆平洲率先回答: “很好。” 程蔓有点脸热,却也大大方方地承认: “挺好的。” “早催你结婚你不信,现在讨上媳妇知道结婚的好了吧?”吴舜玉调侃道,话明显是跟陆平洲说的。 陆平洲则说: &a;#34;您这话不太对,我没听您的早结婚才有机会遇上蔓蔓,因为娶了她 ,我才觉得结婚好,您弄错了因果关系。&a;#34; 吴舜玉哑然,片刻后道: “是是,你说的有道理,过段时间部队组织联谊,你必须过来给我帮忙。&a;#34; &a;#34;这不是政治部的工作吗?您找我能帮什么忙?&a;#34;陆平洲纳闷问, &a;#34;再说我这身高长相出现在联谊会上,您觉得合适吗?&a;#34; 帮陆平洲去提亲以前,吴舜玉对他的印象一直是,凌厉严肃、不苟言笑、能力出众的年轻军官,除了眼光高婚事老大难,没什么缺点。 现在吴舜玉觉得,去他的凌厉严肃不苟言笑,这家伙不要脸起来,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吴舜玉跟程蔓告状说:&a;#34;小程你快管管你们家陆同志,才刚结婚就想七想八了,我是让你去干活,又没让你去跟人相亲,做什么美梦呢?&a;#34; 陆平洲脸色一肃:“吴主任我才刚结婚,亲事都是您去帮忙提的,这么挑拨我跟媳妇的关系不好吧?蔓蔓你别听她的,我没想七想八过。&a;#34; 程蔓又不傻,哪能听不出他们在开玩笑,说道: “我知道。” 吴舜玉确实没想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见陆平洲紧张起来,笑了声解释道:“让你去帮忙,是因为这次参加联谊的,大部分都是你们团,不,应该说是你之前当营长手底下的人。&a;#34; 说着转向程蔓: &a;#34;小程你是不知道,认识你以前,陆平洲这人比庙里的和尚还清心寡欲,他自己不想结婚就算了,手底下的兵还都跟他学,最后成功带出一帮大龄未婚男青年。&a;#34; 程蔓抿唇笑: &a;#34;他们现在都要参加联谊?&a;#34; “那可不,榜样都结婚了,他们当然也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