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他出任务半个月,去年时间更长,夫妻俩近两个月没见面。 但就像上面说的,之前每次分别,都是陆平洲离开家,而其他时间,基本每次回到家,他都能看到程蔓。 所以进到卧室没看到人,而梳妆台上程蔓常用的雪花膏消失不见后,陆平洲心里有点茫然。 他走出房间坐到沙发上,脑袋空空地看着前方,直到肚子唱起空城计,才起身去厨房下面条。 吃完面条陆平洲没再发呆,进浴室洗了个澡,再把衣服搓掉晾到外面,然后回主卧躺下。 程蔓才离开一天,房间里残留着她的气息,陆平洲闭着眼嗅着这股气息,心里渐渐安定,仿佛进入了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他往左侧身,右手随之抬起,本想像以往一样搭在程蔓腰上,碰到棉被后才发现落了空。 陆平洲睁开眼,看到身边空无一人,才想起程蔓上学去了,今晚住校。 他翻身平躺,双手搓搓脸,伸长手拉亮电灯,拿过床头放着的闹钟。他以为自己睡了很久,时间已经到后半夜,却不想定睛一看,才十点出头。 真慢。 陆平洲想着,忍不住叹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