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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贪婪成禁脔(1 / 2)

王如茵看过小儿子后,年幼还不知道叫母亲的小男孩就被送走了,临走前还让王如茵录了段音频,表示她在这边又结识了新的男友,不方便照顾孩子,让祁云仲把孩子带大。

而祁雅,她的日子就远不如王如茵过的精致了,日复一日的学规矩、被责打、重复刷洗,已经把她世家女的骄傲折腾没了。她不敢再骂骗她来的孔礼圣,因为这里为他主宰,也不敢再骂调教她的两个嬷嬷,这些人下手又黑又狠,经常打得她皮肤上看不太出来身上却一阵阵疼。

这些日子她始终在想,这个孔礼圣到底想干什么,他为什么要骗她来这儿,还让她学那些变态规矩,就是农村穷人买女人生孩子也不会要求她走路摇曳生姿吧?更何况这个疯子,他有的是钱,不然怎么能请这么多佣人。

在经历了大半个月的折磨后,祁雅终于见到了她的母亲,她被好几个老妈子簇拥着,婀婀娜娜走过来,魅惑迷人的像民国电视剧里娇媚无骨的姨太太。

她从没见过母亲这副样子,在她的印象中,母亲一直是端庄的,虽然温温柔柔,但从来不肯露出轻浮的样子,生怕别人借机嘲讽她是外室。

可现在呢,端庄的颜色上绣着俏丽的花样,一副穿得正经也压不住骨子里□□的样子。她好像明白了,那个渣滓根本从一开始就看中了这个老妖精,他根本不想娶她!

确实,王如茵不再有自己的名字,她现在是以玫瑰为名的玫瑰夫人,只有格外受宠的女人在这府里才配以花为名。

王如茵恨死了玫瑰,她恨死玫瑰代表的一切,可现在她却和她最讨厌的玫瑰死死绑在了一起,吃的是玫瑰,喝的是玫瑰,泡的是玫瑰,灌洗用的也是玫瑰,哪怕闭上眼睛闻一闻,呼吸间都是玫瑰。

但这不是最悲凉的,最悲凉的是她的女儿认为是她抢了她的男人,她的幸福。她歇斯底里的扑打过来,恨不得把她这个满心惦记着她的母亲撕烂成碎片。

她倒在身后老妈子身上,看着女儿歇斯底里的谩骂,心里一片钝钝的痛,是啊,她也痛恨自己是被看上的那个。她居然被那个禽兽装乖的样子蒙骗住了,脑子一热就答应把女儿嫁给他,现在母女俩深陷别人掌中,见天不应,叫地不灵。以后,难道她要跟她女儿共事一夫吗?

经过玫瑰夫人日夜精心伺候,老爷破例把一直在冷院学规矩的雅夫人接到了玫瑰园,并且宣布她以后不再是雅夫人。府中各处都在心里琢磨,这不是夫人,那是什么呢?

玫瑰夫人的院里一到入夜就热闹得很,上房里昼夜不停的喊叫声、求饶声、调笑声,基本能从入夜响到天亮。在清晨的一阵动静过后,佣人们才会进去伺候茶水洗漱,再抬着夫人去侧院梳洗。

祁雅在这院里住了三天,她就摸清了这么个规律,第二天早上她坐在对面吃饭,孔礼圣就抱着她母亲在怀里揉捏亲吻,她这才知道原来繁复严谨的衣服别有心机,只要伸手进去微微用力,从里到外的衣服都能一下子崩开。

她心里止不住地恶心,对面女人胸前坠着一对金色小巧的铃铛,在挣扎时发出□□的叮当响,肚子突兀的鼓成那样,也不知道肠子里装了些什么东西。这样的女人,比欢场上供人随意享受的酒器有什么不同,真是恶心!下贱!

祁雅并不知道,玫瑰夫人此刻的肚子里也全是冰冷的玫瑰香红酒,这一天天她已然是习惯被啃食的盘中餐,随时随地被叼在嘴里的口中肉。

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一个差点成为她女婿的男人肆意亵玩,她还是非常难堪,几次推拒之后,她的衣服就被当场扒了下来,内里的不堪被暴露人前,她已经不敢想起,在成为玫瑰夫人之前,她还叫王如茵。

王如茵是祁家夫人,在权倾京城的祁家,她是可以进祠堂议事的正经夫人。王如茵,她恨王如茵!如果不是她一时冲动去报复背叛她的丈夫,如果不是她被贪婪迷了心看上这个禽兽做女婿,如果不是她被仇恨迷了心跟来这地狱般的地方,这里就不会有玫瑰!

第一天早上就是孔礼圣给的唯一一次体面,之后他每天都会在饭桌上对玫瑰上下其手,每次都是饭还没吃两口就当着对面祁雅的面剥光她的衣服,让她的女儿尽览她前一天晚上受到的滋润。到第四天早上,他更是扒了玫瑰的衣裳让她趴在餐桌上,拔开她身上的软木塞前后各接了一大壶温热的酒硬生生给祁雅都灌了下去,只因为祁雅在饭桌上叫了遍玫瑰的原名。

祁雅被灌了两大壶带着怪味的酒,头晕乎乎的冲孔礼圣乱骂,她也不挑拣词,揪着对方的八辈祖宗就一通□□官问候,然后就被拖到了院子里一顿打。

玫瑰趴在桌子上不敢下来,看女儿被打的一个劲儿的呼救,她满脸是泪“求求老爷就放过她吧,她年纪小还不懂事,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求求老爷,我就这一个女儿了,你饶了她吧,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孔礼圣笑了笑,只是嘴角微微一勾,眼睛依然凉薄一片,他抱着玫瑰下来,抚着她越发娇艳的脸蛋说“没规矩不成方圆,你是玫瑰,哪来的女儿。她只是个为勾有钱人伪装纯良的□□而已,我的玫瑰是最纯的家酿,怎么会认识这种至蠢至贱的浪货?”

他手探进去,声音越发森凉“一夜换七个男人,听说这位祁雅小姐是京中有名的高奢公交车,下面都松的能塞进三五根棒球棍了,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教的,好好的高门女却低贱到人尽可夫,还分文不取。玫瑰,你说,他父母是不是有病?居然会以为这种货色也能嫁到体面人家?你怎么不说话?”

玫瑰痛呼一声,被他扯得一下子冒出一层汗来,断续着说“不管,怎么样,他父母都知道,错了,你打死,啊!你打死她,也会惹来麻烦的。放了她吧,放她回家吧。”

孔礼圣慢悠悠松开手,又温柔的按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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