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营养,生产的费用,坐月子的费用,没个十万可过不去。还有以后呢?孩子大了除了吃穿用他还得上学,没套房子连幼儿园都难上,更别提以后的小学、中学了。这事上,你们是受了委屈,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总不能一直记着吧?人活着得往前看。以前纵有一万个不是,也肯定不会是有心的,想来,你媳妇也希望孩子能在一个物质有保障的家庭成长。”
叶芬确实对这次流产没什么怨恨之情,她跟父母的想法一样,这就是一次意外。可丈夫的反应却很激烈,两个人来到京城后,丈夫就没再接过家里打来的电话。所以昨天他主动打电话回去报喜,这在叶芬眼里,是很惊人的转变。
不过这个转变在后面一系列的安排前又显得不值得深究了,丈夫是个什么事都喜欢慢慢来的人,他脾气好,行事也悠悠闲闲。做生意这样的事他并非不擅长,可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去做,觉得开家店很不自由,倒不如找份稳定的工作朝九晚五再双休的自在。
所以,他一毕业就考了公务员,在悠闲的岗位上逍遥度日。直到跟她结婚后,才慢慢有了点要奋斗的意思,但也仅止于申请调任更有前景的岗位,对做生意这事,他是一直不太考虑的。
房租的事,肖军是到第二天早上才告诉妻子的,肖军听了林姨的劝,决定跟父母和解,但房租的事他却不打算让步,坚持要按市场价给一万。
林姨见他实在坚持,就说“行吧,这房租就从,十一月开始算。还有,我看你把小院打理的还不错,我们这一阵也忙,你早晚呢也来帮我们照料下园子,做完十月就成。我呢,也不让你白忙,一个月三千。你要觉得没问题,现在咱们就拟合同。”
肖军签合同的时候就跟花蜜了解了一些园艺上的事,花蜜听他对花草还挺了解,就开玩笑说“你这水平都可以开家花店了。”
肖军却对这话留心了,顺着话就开始打听京城这带花卉业的发展情况,花蜜就是做这个的,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货源到门店销售她都能讲出个大概来。
肖军跟妻子说“我是觉得呢,我对花草还都算了解,找到合适的货源开一家店也不会太难。再有呢,买间店铺在那儿,放着也能升值,过几年就算花店不想做了,转让出去也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等到宝宝长大了,咱们要买房子的时候,卖了它也能付套首付。我也算过,老家的房子卖了在附近盘个小门店应该不困难。”
叶芬昨天没好说,今天就提道“可是,房子是爸妈买的,他们能同意卖吗?”
肖军沉默了会儿,又坚定的说“他们愿意卖就卖,不愿意,我们就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