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下,斯斯文文地吃完了那果子。
云长微施施然收回了手,在狗头上擦干了手上的水渍。
那萨摩抬头瞥了她一眼。
犹豫片刻,将狗头轻轻在云长微手下蹭了蹭。
!!!!!??????
云长微被这举动雷得外焦里嫩,这狗东西在干嘛?!
她捏了个诀,手里幻化出个小木盘。
她将狗绳解开,把那盘子抛了出去。
随着盘子飞出的,是一抹雪白的萨摩耶。
……
云长微有些头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不需再探,这男主怎么真的变成狗了?
萨摩将那盘子叼了回来,仰起头颇为得意地望着云长微。
云长微移开视线,不去看萨摩可怜巴巴的眼神,狠心将狗栓好,头疼地回了自己屋子。
她翻了无数典籍,不知尝试了多少次将这男主变回来,可每每施术,灵气便入泥牛入海,毫无一丝反馈。
想必是她现在还学艺不精的缘故。
说起学艺不精这回事……
梦里发生的诸多事宜都免不了要与人真刀真枪地斗勇斗法。
只是她现在连那林子里遇到的黑雾都搞不定,又该如何跟人斗勇斗法,说不定上场就被人轰成了渣渣。
实在怅然。
但转念一想,这个世界里的自己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既然如此,想必只要自己勤加修炼,那修为必定可以不逊于大多数人。
她当即找来蒲团打坐运功和。
蒲团放在一起的是一玉简,她翻了翻这玉简,当即便从里面传出一个清冽的男声,这原来还是个教习玉简。
如此甚好。
这一练便又是好几日。
这几日她将脑里的法诀粗略过了一遍,有的一点即通,有的却始终不甚明了。
就比如这御剑飞行术。
她那本命剑唤作踏雪剑,是以灵石为媒介、以宿松玄铁为材料、以琉璃清焰为火种炼化的宝剑,不一定是这世上最好的剑,但一定是最贵的剑。
这举世难寻的宝剑,此刻却像条死咸鱼般躺在她的红木雕花桌上,任凭云长微怎么施法,这剑连翻个身都不愿意。
连驱动这把剑都难,就更别提御剑飞行术了。
难不成方法有误?
她又换了几把木剑,皆是轻轻松松便腾空而起。
那就不是方法问题,云长微眯了眯眼。
不愧是本命剑,对原主的气息堪称了如指掌,竟察觉了这壳子里换了芯子。
……
云长微气沉丹田,调动周身灵气,将所聚之灵一股脑灌于剑上。
踏雪周身震颤,发出嗡鸣之声。
僵持许久后终是发出一声悲鸣,旋即一飞冲天,险些撞坏了房梁。她赶紧将这把剑挪到院子里,免得砸坏她那雕梁画栋的屋子。
踏雪经那道灵力灌溉,归驯了不少,在空中盘旋许久,终究稳稳停在了她的脚边。
她抬脚迈上剑身,却忽然看到了院子里的狗男主。
狗男主端坐在他那狗窝里,饶有兴味地望着她的动作。
这几日喂了他不少灵果,他的精神确实好了不少,云长微甚感欣慰。
她怀着这股欣慰地御剑而起。
然后就一个打滑,直直地从空中掉了下来。
……
不知摔了多少跟头,饶是修士皮糙肉厚,她也感觉四肢剧痛。
刚一抬头,便又看见了那狗男主。
萨摩端坐于窝内,玩味地看着她摔了个狗吃屎。
这狗男主今天怎么这么精神。
真是……
越看越可疑啊……
云长微挑了挑眉,从地上翻身而起,将踏雪送入剑鞘,直直朝着那萨摩而去。
她向他靠近,他却岿然不动。
云长微蹲下拍了拍狗头,萨摩耶给了她一个危险的眼神。
这是恢复了些意识了。
她沉声开口:“你干的?”
他无所畏惧又无所谓地闭上了眼睛。
云长微略略扫了一眼,给他装的灵泉已经喝完了,果子依旧没有动。
她粲然一笑,把那多汁的灵果徒手捏爆,榨成了灵果汁。
这是她刚刚顿悟的小法术,即刻便派上了用场。
飞溅的汁水撒了狗男主一脸,这变故来得太突然,他甚至迷茫了片刻。
“哼哼哼~”
云长微乐不可支。
萨摩飞快地甩了甩头,多余的汁水溅回了云长微的身上。
……
萨摩不光把水撒她身上,甚至把狗脸往云长微的衣裙上擦。
云长微一个没留神,被这萨摩扑了个四仰八叉。
不对!
她重新站了起来。
她狐疑伸手,在狗头上结结实实地摸了一把。
萨摩给她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微笑,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
这是又失去意识了?
云长微心道这男主的意识怎么还能时有时无的。
见这萨摩眼神可怜,她终是闭了闭眼转身。
好人不跟狗计较。
不跟狗计较……
才怪!
她转身,重新端详起了这萨摩。
紫恙手钏不愧是觅梅长老出品的宝贝,这狗东西有意识的时候虽然爱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