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堂（2 / 2）

单刀直入的质问，元桢仿若如芒在背，这个问题在当年自己刚开始求学的时候也问过师傅，医者，是患者命重要还是这些教条更重要。

可当初师傅也没有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病可杀人，这教条亦可杀人。孰轻孰重，怕是只能看病人自己的取舍。

没想到时隔多年，自己竟被一个小姑娘问住了这个问题，到底是命重要还是教条重要呢……

“那姑娘觉得呢？”半晌，元桢缓缓开口，轻抬双眸，并不躲闪林沐炽热的眼神

她会怎么选呢？一个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她有的选么？元桢竟有些期待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