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酒味,萦绕在他的皮肤上久久不能散去,许斯言脑子里的那根弦快要到达临界值。
他垂眸看着夏安杳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勾人犯罪。
“杳杳,乖一点。”
“斯言哥哥。”夏安杳学着他的样子叫,一双水眸纯良无辜且无声诱人。
啪哒,弦断了。
许斯言一手扣紧女人的细腰,一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吻向蓄谋已久的那片唇。他像是饥饿的野兽,狠狠压在她的唇上,哄着她张嘴,趁虚而入。
夏安杳只觉得自己像是雨天池子里的那条鱼,窒息感令她忍不住想钻出湖面狠狠呼吸。
继而,侵略感十足的吻又变得温柔,他内敛克制地轻触着,舔了舔娇嫩的唇瓣才舍得放开她。
夏安杳浑身酥软,靠在男人颈间喘息,闻着他若有似无的那股木质清香慢慢平静下来。
许斯言一手搂着她,一手在她的薄背上下安抚,声音哑得不像话,“洗澡。”
没有任何回应,转头一看,夏安杳靠着他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他只好将她抱进浴缸,又将她抱进被窝。看她睡得小脸红扑扑,不免想到了意大利那晚,喝醉了也是这么折磨人。
他黑眸如夜,将她伸出的腿重新放进被子,克制地走回了浴室。
漫天的星星,闪动着暧昧的眼睛。
酒精总能带来好睡眠,夏安杳一夜好梦,醒来便看到许斯言紧紧箍着自己的腰,她伸手拿起手机。
夏安杳:「昨晚你怎么回去的?」
许恩贝:「走回去的,我现在才刚到家,不用管,我一个人可以。」
夏安杳:「嗯,那我给你颁奖。」
许恩贝:「你知道你昨晚有多离谱吗?你指着那双高跟鞋说鞋带散了,让我哥帮你系鞋带!你知道更离谱的是什么吗?我哥竟然说好!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夏安杳:「已跳河,勿扰。」
最可怕的不是喝醉,而是第二天醒了有人帮你回忆。昨晚的一幕幕开始闪回,她低头看了眼睡衣,毫无印象,难道是许斯言给自己换的?脑海中有模糊的片段,他好像亲了自己。
夏安杳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身旁的男人被动静吵醒,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让她再睡会。
许恩贝:「哦,补充一句,你还闹着让我哥抱,特别强调要公主抱。」
「怎么没动静了?在挖地道逃离这个星球?」
夏安杳:「我昨晚好像跟你哥接吻了。」
许恩贝:「???不是我说,你俩才到这进度?又不是做/爱,到那时候再通知我也不迟。」「我哥吻技如何?」
夏安杳:「光天化日之下,污言秽语不堪入目。」「好像还不错。」
那头没了反应,夏安杳放下手机,看到了许斯言虎口的牙印,心下一惊,她不会喝醉了还咬人吧?她蹑手蹑脚,心虚地偷偷溜到了洗手间。
等出来的时候,许斯言好整以暇地半靠在床上看着自己,被子滑落在腰间,上半身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她瞥过眼,语气不自然,“你还不起床吗?”
完蛋,还想偷偷看一眼怎么回事!
“噢,我受伤了。”男人丝毫不像受伤的样子,语气慵懒地抬起自己虎口处的伤痕给她看。“昨晚有个喝醉的小猫乱咬人。”
夏安杳憋红了脸,幸好门铃及时响起救了她。一开门,沈特助拎着早餐出现,以及一个眼熟的包装盒。
“太太,您昨晚非要吃的巧克力蛋糕。”
昨晚在车上闹着要吃巧克力蛋糕的一幕重现在眼前,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开口:“沈特助,我觉得你这么敬业,得让许斯言给你发奖金。”
“嗯,年终奖翻倍。”男人换好了衣服出现在餐厅。
“谢谢许总,谢谢太太!”
太太是他的神,随随便便一句话奖金翻倍。沈特助耳边奏响了BGM,房子大了,电话小了,生活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