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对着郭维森，后半句对着的是商场经理。
“有的有的。”
重新翻看通道摄像头录像，锁定到Emma到达化妆品店的时间，没过一会儿画面里的场景让程嘉几乎失控。
一个戴着黑帽子黑口罩的男子，拖着一名女子往外走，女子步履发软像被人用了药，看不清女子的脸，但相伴多年的程嘉，一眼就认出这是Emma。
“她真的是被人劫持了。”说出这句话程嘉的整颗心都凉了。
“郭警官。”是刚才帮忙询问小丑线索的那名警官回来了。
“刚才问过店主，这个小丑是临时来帮忙的，所以他们那里也没有这个小丑的个人信息。”
“她在渝城有熟悉的人吗？”郭维森皱眉询问程嘉。
“绝对没有，她总共来这里两次，上一次是和我一起试镜，她连接触外面人的机会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按照程嘉的说法基本排除了仇杀，通道里的和小丑是两个人，他们是团伙作案，绝不是临时起意。
如果是蓄意那他们劫持她的动击是什么？为财，为色还是其他原因。
“通道外面还有摄像头吗？”郭维森想到另一种可能性，但他需要验证。
“地上停车场有。”
“帮我调一下停车场的画面。”
停车场面积很大，有十几个摄像头，就算他们有足够的人，却没有这么多设备可以同时寻找。
长时间的看录像，眼前都变得模糊了，为了节省体力，他们分成两组前后进攻。
“你去休息会儿吧，有结果了我会马上告诉你。”
程嘉从始至终一直坐在电脑前，从和他见面到现在，她的眼睛一直是红红的。
“不用，我不累，我还能看。”
认识这么久，除了她母亲的事儿，郭维森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对一个人这么上心。
“郭警官，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刚才通道的那个女孩儿？”
一名前来帮忙的警官显示器里发现了Emma的踪迹。
视频被定格，画面中的女子依旧被捂着脸，黑帽子的男子正拖着他往车里进。
但吸引程嘉和郭维森的却是驾驶舱窗户外伸出来的这只手，高清的摄像头清楚的照出那人胳膊上的纹身，似狮子似老虎很少见的图案。
“果然是他。”
“是他，是冯凯。”
这个答案几乎是二人同时说出口，这也验证了郭维森刚才推断的作案动机，不是仇恨，不为劫财劫色，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歹徒抓错人了。
渝城市区一个老式居民楼里，冯凯对面前男子拳打脚踢数十分钟，还是不解恨。
这男子被揍的体无全肤，面上依稀能判断出是劫持Emma的那名男子。
后天他要出镜到香港，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回来，徐灿突然松口允许他会会程嘉这个没得手的小玩物。
他原本的计划万无一失，偏偏坏在了自己人身上，程嘉将自己的帽子给了Emma，Emma出门也带了保镖，让他这个二五眼手下错把Emma当成了程嘉。
“冯公子消消气。”
远处的沙发上烟雾缭绕，一名中年男子气定神闲的边嗑瓜子边抽烟。
刚上车时手下人将带回来人的脸埋进了衣服里，因为Emma和程嘉身材比较相近，冯凯一时不察，等露出Emma的脸冯凯的脸黑的能滴出墨水来，覆水难收，他只得将错就错把她带回来。
“王先生倒是好雅兴，咱们这次失手让程嘉有了警觉，再出手可就难了。”
“急什么？”
“徐小姐和我说，这程小姐本油盐不进，可对自己人相当护犊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小助理咱可以好好利用下的。”
冯凯和王大庆对程嘉的目的一致，徐灿从中牵线，让他们两个人联手来抓程嘉，不要怪她徐灿心狠，要怪只怪程嘉总是抢她的东西，未婚夫是这样，舅舅的财产也是这样。
冯凯揉了揉自己的拳头，漫不经心的问道。
“那王先生有什么好主意。”
“先给小助理松快松快身体吧，她跟在程嘉身边这么多年，怕还没尝过做女人的快乐吧。”
冯凯惊叹这王大庆风流之名不是白得的，不过这对他正中下怀，他勾起恶劣的笑。
“那可得让她玩儿的尽兴，也算咱们送给程嘉的大礼。”
……
昏暗的光线中Emma逐渐苏醒。
“总算是醒了，我们为了等你这位演员就位，其他演员和摄像师等的好辛苦呀！”
“你是……冯凯。”
很久没喝过水，她的声音很嘶哑。
“不错嘛，没白跟着程嘉，竟然认识我。”
他和身后七八个青年男子同时哈哈大笑。
“看在你认识我的面儿上，我一定让摄像老师把你拍的好看。”
“你要做什么？”
Emma挣扎着后退，一名男子拦住她往Emma的身上注射了粉色的液体。
“这药可是很贵的，既能让你□□，又能让你有清醒的意识，好好享受吧小女孩儿。”
他身后七八个男子将Emma围起来，每个人脸上挂着猥琐的笑，他们抓住她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虽然她极力在反抗，身上的衣服还是很快被撕开，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
“捡到宝了，这小妞儿穿的这么老土，皮肤竟这么白，一掐一个印，可真是太嫩了。”
“你小子可快点儿，这丫头没准儿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