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面对的这些会有一丝丝的改善,我每次都能梦到,她离开的那个早晨,把钱放在床头柜上,前一天晚上还跟我说要好好照顾之初,
我听见行李箱咕噜咕噜的滚动声,我爬起来,出门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什么也不见了。”
喻可意吸了吸鼻子,这么一说,压抑在内心的许多事情仿佛都得到了释放。
司长风默默地做一次听众,他抱住她,给了她一定的安全感。
“我怕重蹈覆辙,她当年就是没有领结婚证,只是办了酒席,村子里的人都认识就行,她不是本地人,喻想是个孤儿,但也算半个本地人,他只是调到小镇上去工作几年的,
后来生活压力越来越大,在小镇上工作已经不能很好的支持家里的费用了,他辞职了,就去城市里讨生活,家里留妻儿三人,再也没有见过他回来。”
喻可意也不知道望着哪里,但是她感觉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真正的释放,她把自己不堪地过去呈现给了他。
司长风抱紧喻可意,吻了吻她的头顶,“其他人会离开你,我不会离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