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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了(2 / 3)

身低头道:“是,主人。”

这群人没有注意他了,那个推他的伙计不甘心地低骂一声,转身离开。

穿梭在人流中,突然,她的手被紧紧抓住,心里一惊,猛地将手一甩。

“啊!”

秦秋意被甩开了几步,看着对方心虚逃窜的背影,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

当晚,伙计刚回房中,凉风吹过,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奇怪,这天也不冷啊,怎么就吹这么冷的风?

她心里嘀咕着躺到床上捂上一层厚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还是冷,太冷了。

像是坠入冰窖,又像被沉入了冰湖。

太冷了,刺骨的冷。

她脸上都没有知觉了,她心想自己脸色绝对白得吓人。

身体不自觉地发颤,她咬紧牙,又将被子裹得更紧。

不知为何,自己身上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即使裹上了被子,也只感觉更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狠狠地拍她的门。

“你在干什么?活都不干!养你干什么吃的?”

她迷迷糊糊的,这一声声的怒吼只让她的思绪拉回了一点,她木然地看着被拍得晃来晃去的门。

视线一点、一点变得黑暗。

她彻底晕了过去。

秦秋意重新找了个房间住进去了,起床的时候,就听见好事者嬉笑着八卦。

“知道不?有个傻子活生生把自己捂出热病了!”

“你是不知道,那裹的,我冬天都没她裹得多!”

“她有病啊?这么热的天……”

“估计是神经病吧,听说啊,人家还直叫冷呢!”

一群伙计端着盆子路过他的房间,又很快走远离开,带来一阵嘈杂。

秦秋意心里毫无波澜。

不远处,一处毫不显眼的平地,身材高瘦的青年蹲下,用指尖划过石板,灰尘沾着指尖,发出些许光芒。

他眯起眼睛,手指搓捻着,飞灰一点一点散开,琥珀色的眼睛好像发着亮。

“就是这儿了。”他拍拍手。

身旁的青年皱眉,“小心行事。”

蹲着的青年扭头笑了笑,“小水,看好了,等会记得躲起来。”

说完,他掏出长棍狠狠插入地中,手指鲜红的血顺着长棍流入地里,一阵光芒闪过,韩妙生躯壳没有了维持的力量,直接摔倒在地。

秋水将他背起来,在不远处的树荫隐蔽身形。

下午的时候,阳光正好。

秦秋意坐在凳子上闭目凝神,突然听到霜寒笑了一声。

极轻的一声。

他睁开眼睛,站起来,外边什么也没有发生。

又坐回去,刚坐下,窗外骤然暴起一声“砰!”

这一声巨响,周围都抖了抖,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

秦秋意被震得头皮发麻,整个脑袋一片空白,耳朵嗡嗡地响个不停。

热浪滚滚袭来,将他的身体搞得热乎乎的,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他猛地看向窗外,窗外不远处的天空一片深红,与周围的湛蓝形成鲜明的对比。

窗下街道上惊恐尖叫骤起,人们惊慌逃窜,兵士成群结队地安抚巡回。

凄厉的叫声刺破天际。

秦秋意皱眉,将窗子关上,伙计正在挨个挨个敲门安抚,到他这儿的时候,秦秋意问:“发生什么了?”

伙计摆了摆手,“□□了,估计是那群叛贼做出来的,不用担心,我们陛下很快就会摆平的。”

很久没有叛党作乱了,今天竟然突然搞了这么一出大的。

她低骂了一声:“真叫人讨厌!”

一处精美的阁楼内,只留了一个小窗,内里光线不太够,所以亮了很多小灯。

白亮的灯光充满了整个屋子,更衬得坐在床上的青年面色苍白。

女人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他,皱起眉对周围侍从吩咐:“换个灯,我不喜欢这个颜色。”

侍从恭敬道:“是。”

青年身旁的男侍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小声说:“主人,郎君喜欢白色的光。”

女人说了句:“这样啊……”

又看向床上的青年,见其一动不动,又说:“好吧,那就不换。”

说完,挥了挥手,周围侍从会意离开,顺便带好门。

屋子里一片寂静,青年始终闭着眼,面色平静。

女人走到他的面前,将光挡了大半,高大的影子映在青年身上,令其处于一片阴影中。

青年只感觉一双手在他脸上轻拂,最后指尖停留在他的眼睛上。

从未有过的温柔。

倒是罕见。

“你在想什么?”

青年终于睁开眼睛,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女人紧紧地围着,身后是大床,没有一点退路。

“与你何干?”

女人笑了一声,掐着青年的下巴,“怎么?你很高兴?很快就可以离开我了?”

话说到最后,声音猛地沉下来,一字一句都盛着主人毫不掩饰的怒意。

宋清云突然道:“你就这么想驯服我?”

“那么你成功了,那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最丑陋的姿态匍匐在你的面前,现在又何必作此姿态?”

女人眼中各种情绪翻涌,最后恶狠狠说:“还不够,我要让你变成一滩烂泥,打从心底臣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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