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秀秀一抬眸就被刘非眼中倾泻出的情意攥住,她定定的盯着他的面庞。
刘非手上细致的摩挲着她的眼尾,慢吞吞的凑近唇瓣,沿着唇缝钻进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缠着,手上的动作移到她的后颈,轻轻的揉捏着后颈的皮肉。
包秀秀被这上下夹击,刺激的眼尾泛红,身上好似有一股电流涌动,扯着他耳朵的手也无力的滑落在他的肩上,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由着他为所欲为,一时间空气里都是暧昧纠缠的味道。
秀秀,刘非轻声呢喃着从她诱人的唇瓣上移开,抬眸细致的描绘着心上人泛红的眼尾,微肿的唇瓣,轻声叹息:才隔了半日未见,为夫真是想念的紧,原谅夫君不分场合的孟浪。
她伸出双手勾缠着刘非脖颈,睁开弥漫着水汽的眼眸,不满的瞪着眼前人。
刘非真是被她这个表情可爱到,他眼角带笑的把人往腿上带了带耐心的商量:此次回去,能不跟沈秋起冲突,就最好不要起冲突,找到小宝速速赶来跟夫君汇合可好。
包秀秀靠在他怀中,听到这话,有些恼怒的抬头,唇角刚好跟光洁的下巴碰上,她磨了磨牙,贝齿恨恨的咬了上去。
嘶刘非吃痛的哼了声,锁着眉头抽气:夫...人,今天是打算谋杀亲夫不成。
包秀秀听到他呼痛,才有些不甘的松开,结果除了有些轻微的牙印,红都没红,她恼怒的横了他一眼:你耍我?说这还欲咬。
刘非见此忙小声告饶:夫人在上,饶了夫君这回,夫君这明天可还要见人,给夫君留个面子。
哼,包秀秀气哼哼的偏过脸。
好了,这么着,要是此次事情查出来,确实与他又关系,看在于少保的份上,留条命,这总行了吧!刘非无奈的举手投降。
这话说的就好像戏言,让她心头一阵火起:说来说去,你还是认为这个沈秋是个好东西。
他是不是好东西我不在乎,好也罢,坏也罢,总归跟我没有关系,话音一转刘非眼神宠溺的盯着怀中人:我只要你跟小宝平安,这比什么都重要,我如今不在你身旁,分身乏术,沈秋那边不管他做什么只要不妨碍你,睁只眼闭只眼。
相公,包秀秀万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一股暖流在心口流淌,她压住眼中的感动,口气平淡的反问:这还是那个在茶肆,只因为一道流言就拍案而起,要去找当地县官拼命的刘大人吗?
听出自家夫人的促狭,他低头吻了下她的指尖无奈的说:我仔细想过,若朝廷真是下令纠杀,估计多少牵连到瘟疫,若是这样,那县官也是奉旨办事,况且进城以来,并没有见到话中的灾民,想必就是流言。
之前咱们在路上遇到的一波恐怕就是唯一的一波,我已经让人传讯回去命苏州府各地县衙,务必妥善安置灾民。
见刘非说的那么认真,包秀秀收起调笑的语气认真分析:此地离北方还有老远的路程,若是还有灾民恐怕也没命走到这里,如今北方早已经止戈,虽有人祸,天灾倒是没有,况且也先早已经被赶出去,如今只要和谈成功,那么与民休养生息,灾民什么的从根子上就能解决。
没错,只要没有战争,这些灾民自会回到家园,重新耕种,重建家园,刘非点点头继续接着说所以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把太上皇接回来,一切都将恢复原状。
这时空气中传来极轻微的啪的一声,打破了两人的交谈,包秀秀循声望了眼,天色,见东方都有些泛白,她有些不舍回头:我要走了,要不然沈秋该怀疑了。
这么快,刘飞眼神微愣,望了眼屋外的天色。
包秀秀点点头,从他怀中脱离顺势站起身不放心的交待:阿非,你路上注意点,我不在你身边,多注意点身边人,做任何事决定之前想想我。
好,我晓得了,我做任何决定前一定在心里默念夫人名字三声,刘飞有些无奈的保证。
包秀秀这才勉强点点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下,刘非眼见着人要离开,忙轻声阻止。
离去的步伐被刘飞叫住,她顿在原地,眼神疑惑的盯着刘非。
刘飞上前整理了下她的领口和有些凌乱的青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万事莫要冲动,三思后行。
好,包秀秀低声应了句,踮起脚尖,凑到刘非唇角,轻轻啄了一口。
这一下倒是把刘非惊住了,一时愣在原地。
包秀秀见他这傻里傻气的模样轻笑道:傻瓜,说完不等刘非反应,如来时一样,身影一闪,转瞬间,人已经飞到破庙外,包秀秀回头有看了一眼破庙的方向,这才运气轻功往城门口赶去。
此时佳人早已经离去,除了空气中不时传来的冷香再无其他,刘飞愣愣的伸出指尖碰了碰包秀秀刚刚亲的位置,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来。
沈府里,一大早敲门给包秀秀送水的仆妇叫了半天门屋里愣是一个声响都没有,她眼神一凝口中叫嚷:夫人,您要是再不吱声,奴才可就推门进来了。
话落屋中一静,仆妇也不敢在等,里头什么人,府上昨晚就三令五申让千万仔细着,若是有什么意外,仔细顶上那颗脑袋,想到这里,她慌里慌张的推开门,急匆匆的走进内室,见床上上被褥还是她白天整理的模样,遭了,她惊呼着跌跌撞撞往外奔去:不好了,不好了,人跑了。
一直守在附近的小二子心神一凌,慌忙跳了出来,几步跳到仆妇面前,冷着脸问:什么人跑了。
仆妇眼见着二管家拦住自己的去路,忙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说:二.....管....家......屋里的昨晚住进来的刘夫人不见了。
什么小二子大惊,飞快回神,跑进包秀秀所在的内室,见果然如仆妇所说,忙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