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纪不大,嗓门却高,一口一个龟孙子,气势倒是涨盛。
北水南水积怨已久,新仇旧恨,秦毅请他们入山,定然不会轻易放行,那男人若想去北,只有一种可能,灭了北水。
柳素瓷眼目低低,一时明白过来,心道,可真是嚣张。
……
至深夜,霍钊回院,柳素瓷已用过了夕食,站在廊庑下消食,眼眸看着院外,不偏不倚,正对上男人的视线。
竟像她故意在等他一样。
霍钊看见了她,摸一把腰间的刀柄,走进,身上带着些许微醺的酒意,站到她跟前,“等我?”
风浮动,连带着男人灼热的气息扑到她面上,柳素瓷嫌弃地皱皱鼻子,“谁等你了。”
一转身,推门进了屋。
霍钊站在原处,屈指勾勾鼻骨,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