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触摸到了玉锁,看了看玉锁,这玉锁差点就是他的了。
伸手握住玉锁,手心被玉锁的缺口划破,却像感觉不到一样。
自然也就没有发现,血液被玉锁吸收,如同那日少年的血一样,一闪而过。
*
苏锦一握着手中的玉锁,说:“后来,我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派人去寻找陆缙,一波又一波的人,可撒出去的人就像水滴进入大海,寻寻觅觅始终毫无踪影。”
“没有人知道他的归处,连他的夫子、同窗都不知道,现在看来,名字都是假的。大骗子!”说着,苏锦一的心又疼了起来,冷汗逐渐聚集。
苏锦芊见状,忙握住她的手,抚着她的胸口,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想了,怪我,就不该问。你这心疾也是那日得的吗?”
苏锦一深呼吸了几下,点点头,“自那日之后,只要一想到他,我的心就时不时抽痛
最严重的一次就是从外祖母那回来之后了,足足昏迷了一年,醒来时,身旁多了一个婴儿,就是悠悠。”
苏锦芊感慨道:“是啊,那一年,知道的人是知道你在昏迷,叔叔寻遍了名医也没治好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知检点,未婚先孕,偷偷生下一个私生子呢。”
苏锦一泄气,“是啊,明明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些年,竟没有一个愿意上门提亲的。”
苏锦芊想到苏锦一的境遇,不禁笑起来,“不过,妹妹,万事万物都是因缘偶然的聚合,你和陆川柏几次相遇、分离,现在又凑巧被叔叔榜下捉婿,不妨就考虑考虑,说不准,你这心痛得毛病,就能被治好呢!”
苏锦一一个白眼射过去,“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正交谈着,莞草门外来报,“小姐,老爷请您过去,探花郎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苏锦一一把抓住苏锦芊,在她耳边说道:“姐姐,你去帮我叫悠悠,让他去厅堂,然后……”
苏锦芊眼睛慢慢瞪大,佩服她的馊主意。
厅堂内,陆川柏和苏老爷话着家常。
“川柏啊,一一不答应婚事,老夫也不想逼迫于她。”苏老爷一脸歉意。
陆川柏镇定自若,谦虚道:“苏世叔放心,晚生也不愿逼她,只求与她单独一叙。”
苏老爷叹了口气,“罢了,我已差人去请一一了,你们之间的恩怨,还需你们自己解决,老夫老了,管不动了。你们俩好好谈谈吧。”
陆川柏弯腰作揖,感激道:“多谢苏世叔!”
不一会儿,苏锦一到了,苏老爷借口管家找,出了厅堂,转头就悄悄躲在后堂偷听。
中了探花郎的陆川柏,意气风发,少年时的青涩已然变得成熟。
上一次见面,没有注意,此时,看他身姿挺拔,气质凌然,那张脸,依旧貌美如初,俊丽绝伦。
还是那么让人心动!
见到苏锦一,陆川柏双眸微缩,看似深情地眸光,直盯得她浑身要起鸡皮疙瘩。
苏锦一摸了摸双臂,率先走近,打破寂静,“我不会嫁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你这个骗子!”
陆川柏错愕,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反驳道:“骗子?不是,我怎么骗你了?”
苏锦一恨恨出声:“你明明叫陆缙,为什么现在变成了陆川柏?!”
“你明明有未婚妻,哦,不对,现在应该已经成亲了,为什么还要来娶我?!”
“你明明一去不回,为什么还要回来?!”
一声声的质问,砸得陆川柏头晕目眩。
眼见苏锦一转身要走,顾不得解释,陆川柏上前就抱住苏锦一。
“你别走,一一,冷静,我没有骗你,听我解释。”
苏锦一挣扎出他的怀抱,死死瞪着他,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翘起脚,抬头说:“开始狡辩吧。”
陆川柏松了一口气,忙解释道:“一一,你听我狡辩,呸,解释!”
“我叫陆缙也叫陆川柏,陆缙是本名,川柏是字,自及冠后,都以字示人,没有改名。”
咳咳,差点忘了,古人都是取字的,嗐,这真是误会了,苏锦一有点窘。
“我至今未婚,也从来就没有什么未婚妻,有也只有你一个,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赤裸裸的污蔑!”
苏锦一下意识反驳:“胡说,你听风书院夫子的女儿怎么说?”
陆川柏惊讶:“你怎么知道?”
苏锦一气急,呸,骗子!
陆川柏也急了,“不是,我没答应。夫子是说过想让我娶她女儿,我拒绝了。”
“那秘密基地呢?你明明说过那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你明明说过不会带任何人去的!”
“我没带人去,夫子的女儿是偷偷跟踪我去的,等等,那天你去了对不对,你还听到了我们的谈话!”陆川柏反应过来,肯定道,“你是不是没听后面的,我当场就拒绝了。”
苏锦一不信,“那女子自己都承认了,是你未婚妻,那天后面我没听到,谁知道是真是假?”
陆川柏焦头烂额,一时之间理智离家出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让苏锦一相信。
“一一,你相信我,我,陆川柏,此生此世,只求你一人,只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锦一看着陆川柏充满真心的双眼,一时被他的真诚震慑住了,“那,那后来呢,你去了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陆川柏长舒一口气,避重就轻的说:“归程的时候,我心思不在,一时不察,落入江中。被人救起后,病了一场,错过了当年的乡试,只好回家休养。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