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今天晚上跟您睡可好?”程煦阳对着叶澜依撒娇道。
“好好好,都这么大人了,还要和阿娘睡,丢不丢人。”说着便宠溺的刮了一下程煦阳的鼻尖。
程煦阳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云梢拿着书箱在后面跟着,刚走到学堂门口,还没来得及跨进门,便听到一个狂妄的男声传来。 “哟程大小姐今儿个不病了?"
程煦阳一听就知道又是从小到大一直跟他作对的陈南越,随机翻了个白眼开口道:“陈公子不把心思放在用功读书考取功名身上,反倒到是三天两头把注意力放在我这个弱女子身上,您存的什么心思我就不明说了。"
“你!你!简直胡说八道,不可理喻,一个姑娘家竟不知何为羞耻。”陈南越气的脸红脖子粗。
“咚咚咚”夫子用戒尺敲了敲桌子表示安静,二人不平的回到座位上坐下。
“上回说到对“志”的看法,不知各位有何想法?”夫子慢悠悠的开口道。“南越,你答。"
陈南越站起来先是鞠了一躬才开口道:“世间人不过两种,男人和女人,男人志在为国效力建功立业造福百姓,女人志在相夫教子阖家家美满夫妻琴瑟和鸣。”
夫子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是如此,但不准确,可还有人作答?”
“人各有志,可以向往建功立业保家卫国造福百姓,也可希望有钱有势富贵一生,盼望自由洒脱无拘无束潇洒一生,这世间有无数的人,那便有无数的志向,怎可一概而论就应该是怎样。"
程煦阳站起身反驳道。
夫子点点头示意她坐下,随即开口:这世间千千万万的人,每个人的志向都是各不相同的,学会尊重他人所思所想,尊重他人也许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志向,才不愧为一个读书人。"
路上,陈南越拦下程煦阳说:你方才就是想让我难堪,什么人各有志,简直是谬论,只有伟大的志向才能配称得上志向。
程煦阳沉默半天才缓缓开口“我没有针对你,只是就这个论题而言,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有问题,觉得夫子说的有问题,你刚刚在堂上时为何不说,现在把我拦下未免有些难看了陈公子,我阿爹阿娘还等我下学回去吃饭,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径直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