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唱歌,总而言之,做了很多没有必要且损伤脑细胞的行为。
这些事情被他付诸于无用的名号,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又让他在舒适与享乐中更加沉醉。
因为社团的原因,他结识了很多无社交意义的朋友,和他们在一起编排演戏,一起吃没有味道的饭,听并不好笑的笑话。
一切都像是一副没有上色的简笔画,虽然并不完整,但它描绘着相对真实的世界。
而他后来才知道,原来裴江曾经在高中交过一任女朋友。在他获得新身份飞往德国之际,两人的感情还没有正式结束。
他问裴江怎么办,电话那边传来一句话,“随便你。”
那个叫苏冉的女孩什么也不知道。
他也并不打算解释。
一切可以顺其自然,以她的情绪作参考,他还可以继续扮演角色。等她回头发现爱已经消失,亦或者爱从来都不存在的情况后,会离开的更加决绝。
如果人类群体同化论真的存在,那么在这五年里,他已经领略了平凡的真谛,并且趋同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啃老族。
他本打算这样一辈子。
如果那些秘密不曾再次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