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尽管白玫瑰是一成不变的,但他总是变着法子送我各种礼物。
我突然就变得豁达了。
洗完澡后他抱着我的腰,他说,想要了。
他在房间里焚了香。
我的身体慢慢变热了。
可我肚子里还有宝宝。
宝宝,不是我要杀你,今晚过后,你若还活着,妈妈一定好好待你。
如果宝宝没了,那可怪不得我了,不是我杀的他。
今晚是我第一次回应白夜弦,好痛啊好痛好痛。
一如既往的他,反常的我。
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孕反又开始了。
我强忍恶心进行下去。
结束了,我直接跑厕所里小声吐。
我抹了把脸,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唇无血色。
好像停尸房里的死人。
豆大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被吓的。
他在身后抱住我,拿毛巾擦拭我的脸和身子。
轻声说,“没事吧。”
“我已经让你感到恶心了吗。”
“对不起。”
我摇摇头。
我没有怪他焚香这件事。
没有。
刚想开口,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
我早着捧着他的脸,摇了摇。
我困了。
他没有再抱着我,而是面对面望着我。
困极了,我沾床就睡。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甜品除燕窝以外还多了道阿胶糕。
晚上喝当归人参乌鸡汤,这也太补了吧。
我都怕我喝完流鼻血了。
受不了了,我吃完饭就下楼散步。
他轻轻牵起我的手,看珠江夜景。
晚风微凉,树影摇曳。
有小孩在骑自行车乱窜,我下意识护着肚子。
他扶着我手臂,“还好吗?”
我摇摇头,“没事,没事。”
就背着我回去了。
今日运动到此结束。
自从肚子里有了小宝宝,日子突然就有趣了起来。
我总是喜欢拍拍肚皮,在心里对他说,宝宝要乖乖的哟。
我不再是孤单一人加班,还有宝宝陪着我。
加班到八点多,我下楼没看到那辆熟悉的七系。
这是他四年来第一次没来接我下班!
我在微信上给他发了个死亡微笑。
不理我。
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竟然无人接听。
他完了。
我自己坐地铁回家。
今晚夜路怎么这么黑?
我打开家门,伸手不见五指,有股酒味扑面而来。
却见有个人坐在地上。
手上的香烟明明灭灭。
是白夜弦。
干嘛了他,有病吧。
地上摆了一箱啤酒。
见我回来了,掐灭香烟。
轻笑了下,嗓音低沉,“陈钰黎。”
他拿起来些东西,问我“这是什么。”
透过外面折射进来的光线,我看见了。
那是我藏起来那根验孕棒。
上面两条杠清晰可见。
他转过头去,没有看着我。
轻轻地说,“这四年,你从来没有拿我当自己人是不是。”
他声音带了些绝望,“你还想打掉他是不是。”
我下意识反驳,“不是。”
咽了咽口水,又在心里默默回他,是。
他拿起一张纸。
问我,“那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用看都知道,人流预约,已缴费。
他哽咽着,“可那也是我的孩子啊!这对我不公平,不公平!”
他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腰,摇了摇头,“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
我默默腹诽。
你没做错。
是我发疯而已。
你也别太激动,我又不是真的想打胎。
可嘴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能不能让我再最后听听他的声音。”
说完就自顾自把耳朵贴在我肚子上。
宝宝连三个月都不到,哪里听到什么声音。
他却爱不释手地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我的肚子。
一滴滴泪水打湿了我的上衣。
他颤抖着说,“宝宝。”
“是爸爸无能。”
“你妈妈不要你了。”
“是爸爸留不住你。”
我坐在沙发上,摸了摸他的头发。
“白夜弦。”
他点了点头,“你说,我在。”
可他眼泪却掉得更厉害。
“我们认识多久了。”
“九年”
“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四年两个月零五天。”
“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蹭了蹭我衣角,委屈地说道,“我觉得你很好很好。”
“那你觉得你自己怎么样?”
“我不好,我每次都会,惹你不高兴。”他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
我捧着他的脸,在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