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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还是叫大郎好听!”江迟站在一旁与陈二年一同调侃道。
陈十年挠挠头,虽是有些不妥,但还是蛮有意思的。他抬头时,正瞧见了江迟下巴上的划痕。
也不知整日忙些什么,如此危险,弄得伤痕累累的。那矿山之事当真对她如此重要?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想要开口问询,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站在一旁的陈二年看着江迟脸上的划痕,嘱咐道:“给你的药膏记得用,这若是留了疤,以后可嫁不出去!”
“好好好!”
江迟转头看向陈十年,他半坐在床榻上,脸色也比前几日红润了不少。她笑意盈盈,“小郎君,这病养好了,可得帮我查案啊!”
他点点头,刚想说话就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江迟慌乱,这是怎的了?
她一说话,他就咳嗽。她是克星吗?
江大人表示欲哭无泪,无处申辩。
她赶忙坐在床边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看到他脸色渐渐恢复,江迟才松了口气。
即便如此,她也没忘了帮自己找个替罪羊。
“你看看你们,总是在这吵闹,影响十年休息了罢!他的病要是好不了,都是你们的错!”
陈大年人在椅上坐,祸从天上来,无奈摇摇头,“行行行,我们不打扰他休息了!”
另一边,停尸房里的林仵作面露难色,转身对小徒弟说道:“去找江大人,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