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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困在了那个傍晚(2)(2 / 3)

。假如他不受幻境的影响,我也能够保持最佳状态。如果他因为幻境而精神痛苦,那么我也会异常虚弱。”

深呼吸,我让泪壶洒出泪水,凝结成了一把长刃,握在手中。瞬间割破双手的刀锋让鲜血噼里啪啦打在地上。

“你都已经从我的记忆里学到术式公开了吗?”我感觉自己的声音轻得好像不存在。

诅咒叽叽地笑起来,又是一阵可怖的动静在折磨我的耳朵。

“谁知道……谁知道你的负面情绪,你的咒力,是可以化为诅咒所用的,真正的力量啊!!!嘻嘻——”

伴随着充斥着兴奋和激动的刺耳笑声,比我脑袋还大的巴掌瞬间落下!速度和威势都异常惊人!

我也在那一刻双腿早早发力,泪针搭成空中阶梯拾级而上,瞬间蹿到天花板的高度在空中避开了一击。

这个四级小诅咒,生来就与这间教室为面积的场景幻境伴生。

它会接收所有进入这个幻境范围内的人的记忆,将环境变化为每个人最不愿面对的景象。

与此同时,它吸收这个人所有记忆中的负面情绪——吸收负面情绪,但是同时会和进入者被同等级的削弱,如果进入者受幻境打击严重,那它其实也虚弱的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这个条件的交换,在它接受记忆吸收负面情绪的时间内,进入者不可以伤害它。

假如遇上能把负面情绪转换为咒力的术师,它将咒力吸入体内,无异于饮弹自尽。

于是本来它能够欺负的也只有普通人,遇见咒术师,人家一踏进门它就暴毙了。

但好巧不巧,我的咒力能喂养咒灵,我的咒力在天然的情况下不是子弹不是毒药,是十全大补汤。

这只四级小咒灵在短短接收记忆的几十秒内在我眼皮子底下进化成了特级咒胎并且原地孵化,好在我还年轻,记忆接收结束的很快,没给他再长的时间去吸收我的咒力。

也幸好我是个新手咒术师,不然万一我会领域展开,它直接连咒术战的顶点都一步到位学会了,我再没干过它,那得放出来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泪水随时随地搭成空中平台的机动性让我得以在它猛烈的攻势下幸存。握住手中泪刃,我直面它那皮肤之下蠕动不断的苍白巨掌。

先是劲风扑面,紧接着是遮天蔽日的可怖重量袭来。我的双腿却好像牢牢钉进了地板,一动也不动,就在那眨眼瞬间,双臂爆发力量,携刀刃以惊天威势劈斩而下!

“呲呲——”

耀目的刀光将那厚重手掌割豆腐般劈开,里面蠕动的东西是无数艳色的血肉和脏器,血腥地爆飞开来铺了遍地。

那些猩红扭动着,蚂蚁般爬到一起,拧成个大肉团,疾射而来!

我几乎要被这屋子里恐怖的气味呛得昏厥,眼镜的防护罩开着,满溢诅咒能量的血肉被格挡在外,保住了视野的清晰。

对那肉团故技重施,我再次高高抬起双手斩下,闪着星星般光亮的泪刃剔透如钻,猛烈的能量席卷着,将肉团一击斩做血雾!

那些脏器饱含的诅咒被吸入鼻腔,但它完全没来得及高兴,因为我对诅咒免疫。

失去一只手的它没有治疗,它是百分之百刚刚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无知之物,懂得的一切都来自于我记忆。它知晓反转术式,但我不会,至少他在腾出空思索该怎么使用的时候,也是不能治疗自己的!

狂怒的诅咒转而用脚踢来,我没有像刚开始那样踩着泪针闪躲,也没有接着原地站桩居合斩。

将泪壶不间断放出漂浮在身侧的眼泪取过一点粘合掌心伤口,我放开了手中的亮闪闪,将泪刃瞬间化作泪膜张开,下蹲护住全身,变作坚硬无比的保护罩。

“轰!!”

它一脚将我整个人都踢飞了出去,原本能砸穿钢筋水泥、恐怕要飞穿整整好几层楼板的能量,却在我撞上前黑板后就像砸到了世界边缘的空气墙那般停下了。

果然,就算成了特级咒灵,它目前依旧没有找到离开自己伴生的幻境或者带着它一起走的方法。既然它这么给面子,自己开了一对一擂台,那我也不客气了。

咒术师最强的时候,就是只有一人应敌的的时候!

暂时拉开了距离,我便趁机将身周所有泪水化作子弹大小的泪珠,转为固体,以极强的咒力当做能量将它们同时射出。

流星般的泪雨眨眼间便将诅咒的身体穿成了筛子,它苍白的皮肤破破烂烂,包在体内的东西几乎一股脑掉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嘶吼的诅咒横扫所有的桌椅板凳,几乎把教室搅得上下翻转,地面剧烈抖动着,屋子里像飓风过境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碎片。

我的视野彻底消失,只能用泪膜包裹自己听声辨位。鲜红的肉块贴着这个空间的四壁极速滑行着,从四面八方而来,朝着我猛然突进。

“哧!”

泪水化针灵活刺穿袭来的猩红,其上带着的正能量刹那间将它们整个湮灭,以防出现分裂再生的情况。

正当我以泪针应对那些快速爬行偷袭的家伙时,飞卷的扬尘间骤然伸出一只大手,苍白的皮肤上凹凸不平的纹路像是癞丨蛤丨蟆的后背。

腹背受敌措手不及,我只得扭身躲避,手指划过空中泪滴,凝聚成刃斜斜劈砍而下!

这一剑斩开了凌乱的扬尘和劈头盖脸砸过来的桌椅碎片,让所有阻碍都化作齑粉。诅咒的身影再度出现在眼前,它依旧在尖叫着,但现在其实是在高亢地笑着,只不过听起来像在嚎叫。

它立在几乎可称只剩尘土的废墟之上,被斩去的手在断肢上抽动着再生,血肉蠕动,眨眼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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