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我在用生命诠释自己的气势够的上双开门冰箱。
“虽然但是!”我对着这个动作下完全不小鸟依人的五条悟一脸复杂道。
而后在他忙着揽住我的后背稳住即将摔落的身体时,我八级地震的瞳孔对上不知所措的夏油杰:“虽然但是?”
夏油杰把手掌按在自己额头,似乎怀疑自己发烧了:“虽然但是。”
我抱着五条悟落荒而逃,出门时因为他的身量太长,双脚撞到了门框,发出一声听起来就很痛的巨响。
也许他这辈子都想不到,逃跑这种必杀技还能强行载人使用的。字典里就没有“逃跑”的六眼神子,破天荒在那顶着天花板往前走的人生长涯里,因为这种事逃跑。
狂奔两段走廊,我立刻把怀里的人扔了出去。烫手山芋应该摔得四仰八叉,可他是五条悟,至少绝对不可能狼狈地摔到趴在地上,无下限也不会让他受伤。
那我也没敢看,我只惊恐再晚一秒该甩也甩不掉——只要我丢的快,就没有东西能赶得上我拔刀的速度。
尽管也惦记另一位挚友,但我也没有胆子现在回到房间去。没有答案的问题就像卡在喉咙里的小鱼刺,似乎无视掉也好;可一旦又吃什么东西,食物流过喉管,问题暴露无遗。
人生在世,就是勇敢地逃再勇敢地逃回来。有青春有疼痛——比如腿——但是并不文学。我永远在打趣自己,愿意为正义献出生命,但也不用非要今天;不过总归可能是明天。
我转身,三度逃亡。开个玩笑,这个家,以后不回也罢!
还是赶回去捡巧克力吧,这才更像跑龙套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