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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夏花之馨香(1)(2 / 3)

白蝴蝶翅膀似的浓密睫毛迅速扇动了好几下,嘴巴微张:“关系好?”

“你好像确实有洁癖的样子……”五条悟愣住了,似乎头一次注意到了什么以前没有思考过的事情。

从小到大都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融入群体,我在渡过人生最甜蜜的四年之后,就变成了怪胎小孩。被当成透明人的情况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我讨人厌的外在表现。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哭,随时随地都能流下眼泪,比玻璃娃娃都脆弱,简直就是泡泡人。

无法控制的情绪让我根本无法与人交往,好在很快我就从失去父母的冲击之下学会了屏蔽情感,变成了从来不哭的面瘫,结果就是大家的烦躁转化为了恐惧,这种权宜之计让我更不受待见。

十岁与爱理的邂逅让我想通了一些事,成功让自己变成了骗人骗己还背负小偷罪责的究极癫狂版本。我发了疯似的要学会使用咒力,每天除了偷偷哭就是开朗的笑,出门在外就跟川剧变脸一样面无表情。

我几乎和社会隔离了,没有朋友,没有除了奶奶之外的亲人。我在她面前演戏,表演从日常生活的观察和书本里学来的阳光开朗小女孩。作为一个倒霉蛋,龟缩的我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主动亲近自己的生物。我已经习惯了当一个透明人,习惯了没有存在感。

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和任何自己不认可的人进行肢体接触,洁癖也就这么养成了。

因为清楚有什么心理问题,我知道缺爱的后果是一丁点施舍就能让自己晕头转向,所以我喜欢规划领地,心比城墙厚。妄图打垮我的伤害全部豁免,却并不冷漠,情绪丰富的心让我毫不费力地做到信任和坦诚,还护短得离谱。

很容易想到,如果我是反派,一定是那种“你动了我的东西,去死吧!你碰了我朋友的手,去死吧!你摸了我养的小动物,去死吧!”看似喜怒无常,可有一套发病原则的很不好伺候的疯子……

不过入学高专之后,整座学校都被纳入了那个可能存在的领地范围,所以我已经快忘了初中时偶尔想把所有人都干掉还要恪守成规约束自己的那种感觉。背景板的地位不曾改变,很少有人会向我这个透明人投来视线,更别提接触。

暂时只有系统是厌恶的,如果不是它用着爱理的身体,和我说话一次我就要给自己全身进行酒精杀菌一次。一想到那条蛇是从它身上蹿下来袭击我的,我就两眼冒火。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打不过不代表以后打不过。虽然理智告诉我自己不可能弑神,要是作为一个普通人还能无敌到那种地步,既要又要,肯定是在做梦。

我正因为自己倒霉的身世和暗无天日的未来而不自觉愁思,少年因为天气升温的手指伸过来,捏了捏我耳朵上的牙印,指尖有些烫人。

什么意思,猫抓了我一下,然后舔了舔伤口道歉吗?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五条悟原地起跳,然后莫名其妙去揍身后的树,大叫着去买冰棒的杰怎么还没回来,大叫着实在是太热了,天气真是越来越热。

天气变热还是瞬发型的气候现象吗?

他见我对天气和他都不动如山的态度,又对我来了愤恨的眼光,于是我只好讲些他爱听的:“或许因为悟个子太高了,离太阳近。”

“……不要这种恭维,一点也不用心。”

我琢磨片刻:“因为悟太帅了,所以光彩耀人自动发热。”

“……”

五条悟起手结印,对着树冠打了一发「赫」,正能量注入无下限术式产生的排斥力形成一道绯红的流光,让恹恹的大丛绿叶和繁密的树枝瞬间炸成草木味的烟花。

霎时满天绿叶乱飞,噼里啪啦的炸响就像有人在树上点炮仗。树枝被力量挤压得稀碎,天女散花般往下掉。

我凌乱的头发现在又落满了碎叶子,形象酷似原始部落出门采集食物的野人。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我眼前一亮,无法抑制地欢呼起来。这可是曾经用不出来术式反转的队友如今可以信手拈来的突破!

“杀伤力已经可以控制到这个地步了吗?悟可真厉害啊,下一步也能把「茈」那样的招数威力放到超大或者缩小来提升精度吧?”

“诶,就知道你会对这种事更感兴趣……”

五条悟叉腰狂笑,估计这才真正夸到了点子上。长得高和长得帅都是皮囊,我的价值观中不会对其过度反应。明明是很自恋的家伙,在得到夸奖的时候竟然会在意对方的心情吗?

于是当夏油杰终于带着我们心心念念的冰棒从小卖部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两个浑身披满碎叶子的家伙在热火朝天地进行学术讨论。

“杰!终于回来了!”

夏油杰还是穿着一整身校服不曾更改,五条悟上半身换了短袖,在这样的天气下还在喊热。他在见到我们两个统统是身上布料完全不减的时候,还吐槽过好几句这我们俩是反季节的怪人组合。

黑发少年依旧扎着清爽的丸子头,看起来比我凉快多了。披肩发垂成帘子的我现在才是最奇怪的那个,好像把头发扎起来露出后颈,我就会被人一刀袭击了那般。

至于那位缺席四人组活动的挚友——硝子最近被夜蛾老师亲自带着在高专附近执行任务,毕竟术师繁忙的季节到了,需要她的地方很多。

塑料纸和冻得正好的冰块摩擦的声音清脆,格外悦耳。手里拿着冰棒的夏油杰先是以不能理解的迷惑眼神扫过了炸得满地的树枝树叶碎片,还有树底下站着的两个狼狈的人。

五条悟正教我结印,把怎么用「赫」和「茈」的技巧都娓娓道来,我听得热血沸腾红光满面。

他扶额,拉着我们离开一地狼藉的案发现场,在后勤人员或者夜蛾老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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