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含一含,甚至让酒液在口腔里转上那么几圈,让各种感觉器官都充分享受到滋味后,他再进行第三道工序,把和了不少口水的酒液吞了下去,然后闭紧嘴巴,眯上眼睛,停止呼吸,享受那酒水从喉咙里一直往下流的畅快感,仿佛慢行火车钻过长长的隧道,又仿佛汽车行驶在碧波万顷的港珠澳大桥上一样。把一口酒享受够了也折腾够了后,金道河睁开眼,看了一下娇艳如桃花的女儿金喜儿一眼,说:“你这女娃子是聪明人,除了看上你的土老肥舍得出货以外,你老爹是一介农民,球本事没得,不是沾女儿长得漂亮的光,别说有人送五粮液了,就是送红苕皮子酒的也找不出来几个。”
“是哪个?”喜儿咄咄逼人地问。
“我也不转弯了,反正敢送五粮液敢向你求婚的,高院场也找不到几个,他就是名震西充、财盖高院的李天棒李大老板。”金道河说这话的口气,就像那电视剧中王干娘给潘金莲介绍西门大官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