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初河过来了。
她还在想刚刚那个亲就只是意外吧!自己是绝对没有想过的。
他该会明白的吧。
宵初河坐了过来,渐渐挪向她。
“宵初河,我不是有意的,身高够不到,腿又软了一下,然后就,对不起啊……”
宵初河大喇喇地回应:“对不起我什么?”
“怕玷污我的清白?”
说不清了,自己不会在他的眼里,是主动亲上的吧。
余饶越想越乱,思绪像是缠绕纷乱的线,半晌也找不到线头,她努力在理清但是毫无作用。
自己此刻的心境谁能懂阿……
这件事情要真计较谁对谁错,不能说明。
看她眉头蹙成一团,还在纠结。
“班长还在想那事儿呢!这么记忆深刻?”
他是怎么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阿,那刻,余饶觉得很虚幻,不似真的。
“逗你玩的。”
“这种事不能随随便便,不是开玩笑。”
“不是玩笑,那我认真了。”宵初河语调十分轻,带有“蛊惑”的含义,像是在表达歉意,但几乎又是连带逗弄,他似乎很喜欢做这种游戏。
让她感到愤懑,此时此刻却没话可说。
这时余饶才记起自己还有事情要和宵初河说。
关于孔尖。
“你和孔尖是不是有误会没有解开?”
话题忽然转到孔尖身上,宵初河并不喜欢。
不如说点开心的事。
“因为之前的篮球校赛吗?他应该也挺卖力的,还是分组?他不想带你可能有个人的原因,但是你对他的态度可以稍稍好些。”
“这——没必要吧。”宵初河垂头不想再进行这番话题,“我不喜欢特装的人。”
余饶认为没有过不去的坎,两个人可以和睦相处,毕竟都是一个班的同学。
误会说开就好。
“他其实人也挺好的,也常会帮忙,你和他熟了就会知道。”
宵初河最烦这话。
对谁都发好人卡,相熟?都是放屁。
反正他宵初河看不惯:“那班长认为我人怎么样?”
“挺好的,但有些时候有点不讲道理。”
这评价还不如装模作样、心高气傲的孔尖。
他气笑了。
手攀上沙发边缘,手指轻叩……
“班长能不能教我怎么讲道理阿?”
他偏过头盯她,喉结滚动。
真该死,什么时候了自己竟还想着刚才的事。
热血一下顶上脑袋。
余饶这幅样子,更为可爱。
她像是缩在自己的蜗牛壳中,尴尬地想要蹲地逃离。
其实东芃提醒的很对,如果自己对他没那个意思。
就不要做出会让人误会的行为。
但这次真的是意外导致,她最怪的人是自己,做事都做不好。
还……
“我得走了。”
“回家?”
“嗯。”
“下次我做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怎样?”
他的好意余饶心领,自这次以后,余饶更加肯定自己要跟宵初河划清界限。
她拿起书包起身,走出门外时撞见了宵储。
和宵储偶然间对视一眼,宵储想要说话,她就走了。
“哥,你别挡人家路,刚要逃走。”
逃?奇怪,她为什么要逃,发生了什么吗?
“你炸完厨房,她才逃走的吧?”
宵初河:“咱妈到家,我有炸厨房的机会吗?”
“也好。”
“宵储,你不会因为这个跟我发消息说不回来吃饭的吧?质疑我?”
“不,不是质疑,是肯定。”
宵储:“你有这个心,没这个手艺。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赤luoluo的嫉妒。你宵储不是自以为无所不能吗?却是生活白痴。”
“你怕我赶超你。”
宵储:“这我还真没想过。超过你分分钟的事,只看我愿不愿意。”
说大话不打草稿!
“试试?”
搞这一套说辞无聊至极。
“那我不会让你。”
“放马过来。”宵初河懒声。
宵储进门扔下书包,点头继续说:“什么时候?怎么比?”
“泡面吃多了吧,是时候来点好的。”
宵初河是要厨艺pk。
他还挺有信心。
“咱妈作为厨艺老师,还得有个评委。”
“是谁?”
“班长。”
余饶?让她来做评委,比赛应该公正不了。
宵储想到。
“不太公平。”
宵初河:“再找个人,允许你找。”
“可以。”宵储并不服输。
宵初河估计是一时兴起,但必须比完才能彻底浇了他的势头。
等到周末,稍稍能够闲的下来。
陪他玩玩也可以。
顾林苓见宵储回来,转了一副面孔:“宵储你说吃过饭了吧,再多吃些水果,妈还买了樱桃,让初河再去洗点。”
宵储一来,他彻底沦为一个打下手的。
“尊敬的兄长大人,我为您洗水果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