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似地往后挪了挪身子,语带惊恐地问:
「师父这这这……」
「既然妳不愿同为师讲述今日所学,那么便喝了这药再离开吧。」
慕凌的语气平淡,但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又是什么?
虽说花似真先前确实并未注意到那碗汤药的存在,可它分明是早早就备在了一旁,即便她今日真能对那本医经里的内容侃侃而谈,慕凌也定然不会因此便将那碗药给倒掉。
「但是师父……这药我不是白日里才喝过的吗……」
「一日两次,妳忘了?」
「徒、徒儿自然是没忘的,只是……」提起喝药一事,花似真的表情又是一阵扭曲。
只不过,慕凌显然并未打算理会花似真的抗拒,仅是将药往前一推,面无表情地道:「自己喝?」
无须多加解释,花似真也知道他那未说出口的下半句话是什么。
「……喝,我喝还不行嘛!」
一句话颓然宣告放弃挣扎,花似真的模样瞬间像打了败仗灰头土脸的战士,可这又能怎么办呢!也许打从她的魂进了慕凌这徒弟身体的那一刻起,便注定将饱受这一酷刑了吧!
花似真心道,终是眼角含泪地将药给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