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低。」
待他说完，慕凌立刻凝眉问：
「这是何意？妳怎会觉得九曲如凰是有人刻意将其引来？」
「直觉。」花似真耸肩。 「不过也不算是全无根据。」
「至少墓地结界不会突然出现破口，之前不是就连阿枫也怀疑，此地妖兽数量异常可能是因为她在菥蓂观外设下的结界曾被人打破过，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将九曲如凰引进来刻意为之，那么前面的不寻常之处也就说得通了。」
慕凌沉默片刻，似是有些被花似真的话给说服了。
「依妳所言，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他没猜错，或许，这也跟花似真先前迟迟不采取问灵寻路的原因有关。
「慕凌，我问你。」花似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正色。
「你最近，或是之前，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慕凌皱眉，不解对方为何会转移到这个问题上。
「你不是问我那人将九曲如凰引来有何目的吗？」然而，花似真却是以在认真不过的表情道：
「我怀疑，有人想杀你。」
「……杀我？」
慕凌一怔，刚想继续追问，身周却没来由地升起几分寒意。
坟草被风吹动，一片簌簌之声中，花似真猛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