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不敢放到地上的手,很怕有虫,便放到陆辞的身上,视线被阻挡,手只能乱摸,不知摸到了哪儿,陆辞更激动了。
睡袋被褪下,衣衫半解,迷迷糊糊中,一切都停下了,只剩不断平息的呼吸。
多多蒙蒙地,下意识地问,“怎么停下了?”
陆辞压抑着说,“没套…… ”
“我有的,在包里,外层装着在,上次学校宣传传染病防控发的,胡楠说,出去玩,要保护好自己……”
“唔……”
夜深露重,远处的小溪一刻不停息,冲刷挡路的岩石。
偶有几声不知名的声音,似哭似啼,惊了远方停歇的鸟。
第二天一早,多多感觉到天正亮了,但眼睛睁不开,她翻了个身,哪哪儿都痛……
感觉到太阳晒下来,帐篷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多多正犹豫要不要睁眼时,帐篷带进来一阵风,陆辞在她耳边说,“我煮了粥,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你吃完我们就回民宿去。”
多多不想回答,这人太过分了。
陆辞看着她的耳朵越来越红,上手捏了捏,“不起的话,我喂你?”
多多当即睁开眼睛,手锤了他一下,“起了起了,你太过分了!”
“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
陆辞摸了摸鼻子,“好好好”
多多半坐起,看见角落的湿巾,手又锤了锤地,湿巾带来是这么用的吗!
吃完粥,陆辞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所有的垃圾装在一个袋子里,他提着。这里他们来时是什么样,走时依旧是什么样!
多多看前方背着两个大包,还提着一包垃圾的陆辞,一边走一边想,再也不要来露营了!
傍晚,他们回到了出发时的半山腰。
这次,订了一间大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