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宋时雨是谁?名字还挺好听!”
“跟他睡一张床的老婆!”沈律辞勾起唇笑。
“那他也太无趣了吧,直接存人家的全名。要是我有老婆,我给她的备注肯定是宝宝。不是,他跑这么快干嘛?”
程樾端起酒杯晃了晃,笑道:“那姑娘啊,一般不给他打电话,要给他打电话,说明真有事。”说完,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他也准备回去了。
周景珩啧啧感叹:“他怕她哦!”
沈律辞被他这话逗笑,笑得直抖肩:“你还别说,他从没对一个女人如此冷漠又害怕。”
程樾起身,招人拿来西装外套,并特意提醒沈律辞:“他愿赌服输,你也是!”
沈律辞一下子没了笑容:“大哥,你可以不管我的死活,但你不能拿你妹妹的幸福开玩笑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还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得嘞,你想看我死!”
……
人全散,又剩周景珩独守空包厢,他闲着无聊,开始催促输牌的二位,今晚必须完成任务,至于他怎么观看,只要听声就行。
下车前,程澈调整了一下状态,微醺硬是被他演成了醉酒的样子,他让司机扶他进去,而一向卑微的司机此刻用尽全力去扶住他,手臂和腿都在颤抖,不是因为他重,而是害怕他。
李管家见着他醉醺醺的被人扶着走进院子,连忙上前去搀扶,不忘回头跟屋里的人说一声,他喝得烂醉如泥。
正倚在客厅沙发里看电影的宋时雨,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身姿也端坐起来,没有要起身去迎他的意思。
听着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很快他被扶进了客厅,佣人慌乱的围在他身旁,不敢向前。
宋时雨定坐在那不动,程澈摆手要他们让开,他要自己走过去坐下,肩一歪佣人又连忙凑上去,生怕他摔跤,他可从没把自己喝成这样。
她不为所动,装作无事般看向电视屏幕,连一眼都懒得去瞧他。
程澈站稳后,摇摆着身绕到沙发前,往后一倚坐到了她身旁。宋时雨往扶手旁靠了靠,很明显的告诉他,她不想与他挨着。
他半倚在沙发里,长腿一伸,碰到了她裸露的膝盖,突然的触碰,令她震惊,她双手攥紧裙角,转过冷清的侧脸,眼神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松懈手臂,准备移身到单人沙发。
却被他轻轻拉住了手腕,细小的手腕被他轻轻用两指圈着,他的手附在她手臂上,她再一次感受到他手掌心的温热,他们唯一的接触似乎还停留在,第一次在她家中见面。
候在一旁的佣人都被李管家驱散,李管家送走了司机,将院门关好,又轻悄悄的走进客厅,见两人依旧僵持着,他没有向前打扰。
小荟端着醒酒的柚子茶走来,停在了他身旁没有向前,凑近小声问道:“两人到底怎么了?”
“需要点空间吧,我去送,你休息去吧!”
“嗯!希望他对我家小姐好点!”
“我也希望。”
李管家笑了笑,接过小荟手中的托盘,静声走过去,将推盘放到茶几上,把那杯温热的柚子茶轻放到他面前,又把那杯泛着清香的花茶,更换她那杯凉了的鲜果茶。
宋时雨说了声谢谢,抬手去端茶杯,被他握住的手腕僵硬的挂在他手中,保持着与他牵扯不清的坐姿。
程澈紧盯着她,她微张樱桃粉唇,小抿了一口茶,又放下茶杯,抬眸继续看着电影,全然不顾他快拉丝的眼神。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十八时五十六分!”
程澈喉间哽了一下,声音变得有些闷:“你给我打电话了?”
宋时雨选择沉默不回答,他的问题都没有回答的必要,他今晚话有些多。
“我本来是说…晚上回家吃饭,但是他们非要拦着我。”
“没事,工作重要!”宋时雨全程未瞧过他一眼,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视,像是抽空回应一下他。
她以为他是在工作,是他每晚的晚归和父亲的劝解,让她误以为他的每次晚归是因为工作。
程澈身子往前一倾,伸手从茶几上拿过遥控器,毫无顾虑的关掉电视。
“不是,是朋友…”
他还没解释,便被她急匆匆的堵回去。
“朋友聚会也正常,那是你的私事,不需要跟我解释,我们也没到需要解释的地步。”她双目无神的盯着黑掉的电视屏幕,说着说着笑了。
程澈觉得她太乖太安分,让他不知如何去与她相处。
他突然手臂用劲,将她拉入怀中。
倾倒在他怀里的人,吓得双目瞪圆,眉间迅速皱起,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仰望着他。
他眼眸里含着笑意,深邃又迷人,双手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像是捧着宝贝一般,不敢用力去拂她的瓷肌脸颊。
“让我亲一下!好吗?”磁性沙哑的嗓音钻入耳中,惹得她寒颤不已。
不知是因为他怪异的亲密话,还是因为他醉酒后诱人的模样,让她有了推开他的冲动。
双臂抵在他胸前,用力闷捶着他坚硬的胸膛,她在他怀里就像是随时能捏碎的洋娃娃,不过此时,要是再乖一点就好了。
他捧着她的小脸,突然近距离盯着她,浓厚弥香的红酒味夹杂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的脸瞬间红透,甚至染红了漂亮的耳根。
听到他沉沉的笑,宋时雨知道,自己逃不开了。
他给了她足够的反应时间,眼神交汇,他抵住她的鼻尖,尝试性的吻了一下,看着她紧皱的小脸,他忍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