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血迹,手半垂在空中像极了个死人。
我睁开的第一眼是白色的,我躺在医院了。周围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这里是我讨厌的地方。我不知道在手术室呆了多久后转去ICU病房还在床上睡了多久后才醒过来......
我试图起身喝水,似乎是拉扯到伤口也没有掀开病服看丑陋的疤痕,只是忽然一阵剧痛传来,抬手就打碎了放在旁边的水杯。外面的人听到声响立马走进来是邱刚敖,抬头的我对他露出手术后的第一个微笑,这个微笑此时在邱刚敖的眼里很难看,像是勉强挤出来的。他帮我调整好床架摆好枕头让我挨得舒服些,再去拿新的水杯倒好热水放在我手里,坐在椅子上注视我,他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