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这里换副本啦,主要是24个男菩萨感化阴沉大魔王的故事,中间夹杂着名柯各位的乱入~
时间是在反舌鸟挟持绿川景逃出生天的两年后,反舌鸟重伤断腿,做了两年植物人,并且醒来时的复健没有成功,因此不得不坐着轮椅。
与此同时她的ptsd和应激症状都十分严重,甚至忘掉了大部分和绿川景逃亡长野时发生的事情,除了恨意脑内空无一物。也就是说,那些曾经最贴近的时刻,只剩下绿川景一个人记得。(忽然就有了点寡味)
不良于行的反舌鸟不在适合待在亚特兰蒂斯机动组,因此森中明青把她送来了天鹅绒町,这里是她小时候阴差阳错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这些其实在正文里都会写到……不过感觉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满开的剧情是完完全全的新东西,先在这里写一部分前情提要,希望对大家的阅读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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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天鹅绒町。
椹田一朗推了她一路,好说歹说地把资料塞到她手里:“你好歹看两眼,说不定能遇见什么呢,毕竟你小时候真在这生活过一年。”
入江红子背着一个星条旗图案的双肩包,包里全是吃的喝的,红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森中说你血糖很低。”
她披着一件厚外套,把自己半张脸都埋在绒毛圈里,困倦地垂着眼睛——出来前森中明青抓着科研部的漂亮女博士给她打扮了一下,栗色头发栗色美瞳,想尽办法把她打扮成最人畜无害的样子。
现在整个亚特兰蒂斯都把她看得和眼珠子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毕竟她也实打实地碎过一回了。
椹田一朗停下来,蹲在她面前,一页页地给她翻资料,指出重点信息,但老实说没有什么可重点的,她确实五岁被走私到天鹅绒町、六岁被立花幸夫收养、七岁被森中明青找到,但这些事发生的时候她有神志却没觉醒,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名柯世界里的路人甲,因此也没什么印象。
而立花幸夫现在也已经不在天鹅绒町,只剩下一个破旧的,被满开剧团经理松川伊助独自支撑的剧院。
不过在那不勒斯的时候,她倒是见过几次立花幸夫的女儿立花泉,也是栗色头发栗色眼睛的温柔女孩子,眉眼弯弯地试图叫她“妹妹”。
她那个时候好像还挺诧异。
看了半天,能记住的东西有限,椹田一朗又推着她漫无目的地走了走,在转过街口的时候三个人同时听到了巨大的轰鸣声。
迫田健、推土机、古市左京、满开剧场。
椹田一朗头上的问号都快实体化了,这是哪一出来着?最近没听古市带着他小弟去学拖拉机了啊。
不是,古市左京把满开剧团推了,那他以后查什么?拿什么借口来和森中明青摸鱼?
椹田一朗打了个颤,把目光投向一边的入江红子。
红子迟疑地指着自己,在椹田一朗期待的目光下摇了摇头。她高中的时候长得像初中生,大学还是长得像初中生,如无意外这辈子应该是没有机会再变态发育,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女性去正面刚极道人员,这已经不是大冒险输了能解释的了。
椹田一朗又低头看向她。
她“……”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古市左京……她低头翻了两页手里装订成册的资料,啊,找到了。
椹田一朗整理情报的方法堪称一绝,搜集资料活像写个人野史,古市左京那部分缺失相当多的正常内容,父母一类一字没有,倒是记了好几次椹田一朗和他拼酒后的醉话。
如果椹田一朗没把他听到的醉话记错的话,立花幸夫这个人对古市左京有让后者念念不忘的恩惠,而古市左京十几岁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因父亲原因旅居东京一周的立花泉。
勉强算有些不太强的联系,他要真能届到立花泉联系会更强,可惜立花泉现在定居意大利那不勒斯,和东京时差八小时……但立花幸夫的关系也够用了,长大成人的孤女来寻找当年养父留下的剧场什么的,倒也合理。
椹田一朗已经躲到一边去打电话查这件事,她抬头对红子说了一句,让红子把她向满开剧场推去。
“您好,”她迟疑地、柔弱地轻声向古市左京提问,“请问您要拆掉我父亲的剧场吗?”
古市左京回头,看着栗发栗眼温润无害模样的她:“你……难道是?”
……你眼镜该换了。
她眨了眨被倒春寒的风吹得有些泛红的眼睛:“我是立花幸夫的女儿。”
古市左京如她所想那样,被她误导着认错了人:“你是……立花泉?”
脱离“反舌鸟”的身份以后她就没什么名姓可言,亚特兰蒂斯内部流通的姓名并不能对外展示,而且她如今也离开了亚特兰蒂斯。
此时此刻,决策荒谬。
【我让别人决定了我是谁。】
“嗯。”
剧团经理松川伊助的理财能力很出众,指的是他能在短时间内借来银泉会一千万试图盘活剧团,结果居然连个新椅子都没法给剧团换。立花泉神情微妙地看了看满身补丁的经理——但是有立花幸夫这个前车之鉴,倒也显得正常。
古市左京以银泉会的名义来收债,还不上一千万就要将满开剧场牌子拆掉,改建成大众剧场。经理正大声叭叭试图让他改变想法,新招来的、现高三的、也是目前剧团里唯一的演员佐久间咲也刚刚在剧场里贡献了一场惨不忍睹的演出,观众唯有她和古市左京两人。
目前来讲最快的解决方式,应该是她把古市左京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