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倏忽爆笑。
“夏同学你这是被掰弯了?”有人打趣道。
“不是我,是这位陈同学他非得求我给他一个名分,我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陈勇桦用视线刺激他,你演。
演就演。
“靠世俗的压力来扼制黑恶势力,这真得是作为二十一世纪青年知法守法的上上策了。”
“我可去你的吧。”陈勇桦给你他一脚,他觉得刚刚时辉那话说的不对,踹什么鱼塘,一脚进沼泽多好。
而栏杆上只剩下宿晟和时邈了。
时邈受不了死寂的灰色淡漠,好像全世界都在一刹那黯然失色了,像是有什么死死地卡在了他的咽喉,倏忽一股尖锐的疼痛直抵喉咙口,一股反胃的感觉。
他率先打破僵局,“宿,那件事不怪你,真不怪你。”
宿晟无数次反思自己的多管闲事,“怎么能不怪我呢?”
“那天不该喊你的,要是——”他垂着头,声音低低地,似呢喃,“就不会出事了。”
“不怪你,阿丞。”时邈看着宿晟情绪接近在崩溃的边缘,他扶住他的肩膀,“我们都是好心,宿。”
“就当那天是场梦,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眼睛有些涩。
世人教我们相信爱情的真。
亲人却叫我们背叛与出轨。
生活真特么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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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夏哥,时哥,宿哥,桦哥——”
夏栖不演了,“你不是说送你姐去学校,怎么还能出来,冒主任不拦?”
明寄挠挠头,“我姐自己去的,看你们都在,混眼熟。”
“还混个眼熟,”夏栖听笑了,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一瞬间拉丝,“不过,没什么比成为亲人更容易眼熟的了。”
明寄眼睛发亮,喊道,“夏哥,你要和我结拜?”
夏栖神秘笑笑,视线指引他往另外一头瞟,“问问你丞哥,愿不愿意和你结拜?”
明寄也是个愣头青,任夏栖为亲。
他期待看过去,宿晟吐出三字经。
“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