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吧台里面，刚上完酒的酒保看了他们几眼，一时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看着尤露丰润的唇在酒杯上留下一个透明的唇印，叶施泽眼神沉暗了一点。
他继续道：“来北京做什么？”
酒保看了眼不动如山的尤露，张了张口，被叶施泽挥手赶走。
身前没人了，身后一些小卡座上的人们或是小声交谈，或是独自微醺，整个空间里回荡着德彪西的钢琴声，两人之间安静异常。
尤露叹了口气，抬头一口气喝完杯里的酒，剩下一颗孤零零的橄榄在杯底，起身离开。
快走到电梯时，身后传来脚步声，电梯门打开，她的肩膀被人按住，顺着一路按到电梯里的墙上。
叶施泽将她抵在一角，低下头用眼神攫住她。
门要合上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道声音：“诶等等！”
叶施泽盯着尤露，头也不回，手一伸按住关门键，门外懊恼的声音被隔绝，小小的空间里又只剩下他们。
他低下头，额头抵在尤露的额头上，低声道。
“既然要躲我，为什么不躲得彻底一点？”
尤露皱起眉，眉心忽然覆上一抹温热。叶施泽用两根手指按在她眉心，轻轻揉了揉，低声说：“别皱眉。”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尤露每每无意识皱眉，他都会伸出两根手指按在她眉心，告诉她别皱眉。
温热的感觉消失，叶施泽直起身子，按下电梯按键，站到了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单手插兜，直视前方。
仿佛刚才那些都没有发生。
电梯门打开，两人朝这一边走过去，叶施泽停在门口，掏出卡，尤露不停顿地向前走，走到房间门口时，她开口了。
“你想要阻止我吗？”
叶施泽开门的动作一顿，很快反问道：“如果我说想，你会怎么样？”
尤露转过身，直直看着他，说：“我会继续。”
顶灯是温润的黄，她的脸是素净的白，未施粉黛，长睫簌簌展开来，露出完整的瞳仁。
叶施泽笑了下，不置可否，滴一声刷开门，进去了。
尤露站在原地，不禁再次皱起眉，而后又似乎感到什么，伸手摸了摸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