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目的?”
甩开他的手,酌酒眯着眼睛道:“我们本来就会说话,只是很少张嘴。你们从没问过我们,只是没听过我们说话就下此定论,这怪谁?”说罢,酌酒就头也不回,摇摇晃晃的走了。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好像在说:“是啊,他们都没说过自己是哑巴。”不过,哑巴要怎么说呢?
既然他们不是哑巴,那清河的眼睛……司空文宇想起那双空洞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明明那么明显的感觉清河在看着自己,难道那只是错觉么?
没了对弈的阻拦,二人很顺利的进到了院中。今日天气寒凉,清河没在院中晒太阳。主仆二人却看见了另一个人。
一个抱着琴,一身月牙白衫的男子悠悠走过。男子看见万毅也是一愣。
“我现在已经知道你们都会说话了。有什么就说出来吧。”司空文宇从男子的眼睛中看出他似乎有话要说。
抱着琴的男子没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万毅,微微蹙眉。
看着他手中的琴,再看看他缠起的手指,司空文宇信心十足的说道:“若我没猜错,你叫抚琴对吧。”
“抚琴。”屋内清河的呼喊声验证了他的猜测。
知道清河在屋内,司空文宇就要进去。
抚琴挡在了万毅面前:“不管你们这身衣裳从何而来,你们都不能穿着它进屋。”
“你是怕清河会看到么?所以她其实是能看到的对不对?”司空文宇抓住了重点。
抚琴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死死地挡在万毅身前:“他不能穿着这身衣裳进去。”他只是执拗的说道。
听见了抚琴的声音,清河从屋内出来:“抚琴?”
抚琴转头看见她,挡在万毅身前。生怕自己挡不住,还将手中的琴也立了起来。
“公子来了。”清河先是跟司空文宇打了个招呼,转而就发现了神色异常的抚琴,还有他身后飘出来的那一抹衣角。
“抚琴,让开。”就算眼前覆着红菱,从她的语气中也不难听出她的冷漠。
抚琴识趣让开,身后的万毅就这样站在了清河面前。
在看见万毅,准确来说是看见万毅衣裳的那一刻,站在清河身边的赏雪瞪大了双眸。她薄唇微启,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那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如雪一般。
“上次发生意外,司晟阁主觉得就那样不辞而别有失体统,这才要跟我一起来的。”司空文宇说道。
清河没理他,只是在万毅面前站了片刻,好似是在端详,可她的眼前明明还有红菱覆盖。少倾,她的唇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万毅跟司空文宇相视一眼,这样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有好事发生。前者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神色凝重的抚琴。
抚琴看着他摆摆手,那意思似乎在让他们赶紧走。
见势不妙的二人转身要走,就见清河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走了两步,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赏雪,去把他的眼睛给我挖出来。两只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