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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2 / 3)

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既疑惑又恼怒。

张湘兰听到这话后还未来得及给雒淼反应,便朝雒淼扇了一巴掌,雒淼顿时没有受力,直接跌坐在地上。

彩玉见状赶忙去扶雒淼,可雒淼此刻身上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扶不起来。

张湘兰大口叫嚷:“我真是~,我真是后悔把你生下来”。

张湘兰:“我给你寻了门极好的亲事,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吗?到如今你却怪起我来”。

雒淼嘴角流出了血,眼睛里有泪水打转,但是却强忍着不让其流下来。

雒淼:“您总是说给我寻了门好亲事,为了我干了什么多好的事,可是您心里最清楚您做的这些并不是真的为了我”,雒淼忍着心里的痛楚说出。

雒淼:“您只是为了您的脸面和哥哥的仕途罢了,您从未考虑过我”。

张湘兰好似被雒淼戳中心事,转身看都不看雒淼一眼就离开了。

雒霁当然不知道雒淼出言顶撞张湘兰这回事,此事是庆云在于府中下人闲聊时得知后,告诉雒霁的。

雒霁当然知道张湘兰的平日作风,张湘兰顾及自己的脸面和自己儿子的仕途大过于任何事。

只是另雒霁震惊的是,雒淼竟然会出言违抗张湘兰,雒霁不禁心中叹息。

雒霁:“姐姐此时肯定少不了打骂,违抗了张湘兰准没好事。”

“侯爷,属下得知,西蜀,东芜,席地三县的粮食被人私自低价转卖,用于谋取私利,此事经属下调查得知是朝中张中全大人所为”,钱飞禀报说。

此时听了钱飞的禀报,贺礼心中不免存疑,按理说张中全此人应是胆小怕事,此人必不敢想也想不到在粮食上动手脚。因此,贺礼实在不免会联想到另一层联系。

张中全乃是太子的人,若不是太子吩咐,量他的胆子也干不出这种事。

现今,朝堂上纷争不断,虽说陛下立了太子,可是在太子没有登基之前,一切都还未是定数。

钱飞此时打断贺礼的深思,说“还有一事,属下派去调查的人禀报说,救灾的粮食都低价转卖给了北戎”。

贺礼听后顿感吃惊与震怒,即使说为了私利,为了钱财那也无可厚非,但是却干卖国之事。

此事牵扯甚广,由其涉及太子,贺礼也不敢妄加揣测。

但是贺礼实在是不敢想,若是此事与太子有干系,那么太子为何要这样做。明明太子在百姓,在朝堂之中,甚至于在陛下那里,都无一不对太子满口称赞。

太子何须再做这种有损自己德行之事,但是贺礼知道此事还只是自己的猜测,一切事情得等查清楚了之后才有定论。

现如今只能先禀告圣上,让圣上先处置了张中全。免得张中全在之后的粮食一事上再动手脚。太子之事,自己之后再慢慢调查。

贺礼吩咐钱飞:“现如今南许县还是亟待需要粮食,你立即派人禀报皇上,说“张中全此人行卖国之事,国难之时低价转卖粮食给北戎,先治罪于张中全再说”。”

贺礼:“并向皇上请求向南许县拨济赈灾款,以赈灾款购买全国家家户户家中多余粮食筹集运往南许县。”

钱飞领命之后,就派人快马前往京城。

贺礼则是又派了一拨人前往京城调查张中全与太子之间的往来关系。

庆云急急忙忙地,还没有跨进房门,便急呼:“小姐”。

雒霁闻声停下手中的绣活,看着庆云的踉跄模样。

庆云:“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的家中姨母托人来信说,自己缠绵病榻,想要见小姐一面”,庆云气喘吁吁地说。

庆云把信递给了雒霁,雒霁看了信,顿时眉头一皱。

信中说,姨母旧病缠身,恐活不了多日,心中有一事一直有所牵挂,想要亲自告知雒霁,望雒霁能来见姨母一面。

雒霁看着这封信,流下了眼泪。

姨母是在这世上对雒霁最好的人,姨母嫁的人家并不富裕,只是一介布衣。可是姨母却在家中极其困苦的情况下,每年都省着银子,派人把银子送往京城,交到雒霁手中。

银子虽然不多,雒霁也知道姨母家也并不容易,曾多次嘱托送银钱之人告知姨母,不要让姨母再送了,说自己的月银足够自己的开支。

可是姨母仍是每年都送,从未间断。

雒霁感恩姨母,但是自己却无以为报。现如今,得知姨母病情,定然要去见姨母最后一面的。

雒霁拂袖把面上的眼泪擦净,便往张湘兰房中走去。

雒霁知道让张湘兰同意此事并不容易,便事先就想好了对策。

雒霁让庆云把自己写给贺礼的信派人送往南许县,信中所说,有一事需要贺礼帮忙。

雒霁留信于贺礼:家中姨母病危,现今需要前往兰曲县看望姨母,恐母亲不会同意,愿望公子可书信一封告知母亲,您思念于我,想让我前去看望。

信中所说:公子若说出来,母亲必不敢驳了公子的面子。

信中所写:姨母是待雒霁极好之人,雒霁是定要见她最后一面的,只愿公子能够帮忙,雒霁定当感怀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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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寞看到雒霁往这边来,前去禀报了张湘兰。

还未禀报出口,雒霁已经在张湘兰面前开口道:“母亲,我想去南许县找贺礼,他一人在南许县,我们又快要结亲,我属实是放心不下他”。

雒霁也属实害怕张湘兰不同意,便搬出了贺礼,说:“贺公子已知晓此事,不久就会有书信到雒府,向母亲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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