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可以请问一下吗?妳们是否认识一位叫做楠田陆道的住院病患?”
安室透拦住路过的两位妇人又问了一次刚才的问题,见状我赶紧背过身避免与她们的目光对上。
她们手上拿着鲜花,看起来是来探病的。
“楠田陆道?不知道呢,他几岁啊?”
接着另一位妇人又问了有没有对方的照片之类的东西。
“没有耶,那就不麻烦了,谢谢。”听完两位妇人的回答后安室透笑着说,待她们走后,又转而问毛利小五郎:“毛利老师的话又会怎么做呢?如果有人突然说出一个名字问你知不知道。”
“呃......大概会像刚刚那两个大婶一样吧。”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安室透露出满意的微笑。
原来如此,他是想要抓尼桑的语病啊......大部分的人通常都会回答说有没有可以辨认身分的东西或是更详细的资讯。
虽然说这也有可以反驳的话,但是再这样说下去反而会让人觉得是在强辩而已。
“没错,大部分的人对自己的记忆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一般在说不认识之前应该都会询问对方是不是可以提供更详细的细节。”
尼桑愣在原地哑口无言,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像刚才明日香也问了我那个人的名字是哪几个字。”安室透看了我一眼,又说:“所以我才说你好厉害啊,柯南。因为你光听名字就可以确定那是你不认识的人了。”
不过到现在才想知道有关楠田陆道的详细情况,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记得那家伙的死不是伪装得很好嘛,甚至最难缠的Gin不是也认可了么?当时圣司还特地打电话确认的了。
“哼,你不要把那种小鬼讲的话当真啦。”毛利小五郎一脸不屑地看着尼桑,“不管是见过还是没见过,不知道名字的家伙多的是呢。”
“三、二、一......零!”一旁在等电梯的小孩倒数着,接着数到零的时候突然大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室透刚刚听到零的时候好像惊讶了一下。而且他还一直盯着电梯的方向看,似乎很在意的样子。
“你怎么了?”毛利小五郎问。
“啊......没有,因为我的外号刚好也是零,还以为有人叫我呢。”
“为什么是零?我记得你的名字应该是透才对啊。”
“因为透明的透就表示什么都没有嘛,所以才是零呀!反正那是小时候取的外号,有时候没有什么理由啦。”
这个说法听起来好像在硬拗......
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也该回家整理行李了,而且人越来越多,待会儿被认出来可就麻烦了,于是我便跟他们告辞。
“啊,明日香等一下。”
正抬脚欲走时,安室透叫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吗?”
他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问道:“妳下次什么时候回美国?奥斯卡的颁奖典礼妳会出席吗?”
“嘛,应该最近......大概会参加吧。”
问这个要干嘛?完全不了。
其实我本来是不想参加颁奖典礼的,又不知道会不会得奖,如果没得奖的话会很尴尬吧。
见我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他赶紧摆摆手说只是刚好那段时间想约我出去,不知道我有没有空才随口问问的。
好奇怪。
感觉他就是有什么计画,好讨厌......好麻烦......怎么样都好麻烦请不要连我一起算计进去。
之后我向还在病房内的小兰和英理阿姨说明情况后就搭出租车回家。
好险回来的时间并没有很晚,不然我一想到整理行李到半夜隔天一大早还要爬起来上课就不想动。
才刚进门没多久,还在玄关换鞋子的时候就看到某人从走廊的另一端走了过来。
“怎么连一声我回来了都不说,害我以为是谁呢。”
“喔是吗......那还真是对不起喔,下次我会说的。”
搞什么......这可是我家耶?才多久没见,本以为这家伙会有什么好的改变是我想太多了,还是像往常一样唠叨呢。
换好拖鞋后我拖着行李箱从他身边直直地走过。
没想到他突然来一句:“妳不是直接从机场回来的啊?”
“蛤?因为小兰的妈妈住院了,所以我先去探望了才回来的。”刚刚被安室透莫名其妙问了个奇怪的问题,现在又被这家伙问,搞得我有点烦躁,“那又怎么了吗?”
“没有,只是妳身上有医院的消毒药水味,所以才问了一下。”他推了下眼镜,若无其事地回答。
“啊是嘛,话说回来比起我的事你还是先把声音用回来好吗?”
“喔?这又是为什么?”
这家伙是不是有惹毛人的特技啊......
“之前就说过了,你明明还保持着伪装后的样子却用原本的声音说话,不是很奇怪吗?”我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用非常认真的口气说著:“麻烦以后用冲矢昴的声音说话好嘛?”
结果他只是笑了笑,“因为是妳我才这样的嘛。”
“......你是不是去吃到怪东西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最后如果你自己角色错乱了我可不管。”
“这妳不用担心,这种可能性几乎是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