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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只见她坐于椅上,揽镜自照,表情没有一丝自得,平静地犹如无数个起身的清晨一般,毫无波澜。
任晚山专注地梳弄着掌下的头发。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实在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
“堂主。”
“如何了?”
“沈惊鸿一路向西而去了。”
陆雪燃闻言,放下镜子,似乎是早有预料。
“算了。”
“且随他去吧。”
最后,她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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