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嵇堰眉目沉定:“往后若无事,便不要来寻我,有所需便让管事安排。” 也不知是什么目的,这般畏惧都还敢凑到他跟前来,还不若在她的青芷院好生待过这三年。 嵇堰也不管她心境如何,步出院子,从旁而过。 嵇堰从自己身旁走过,目光暼到按在革带腰封上的宽大手掌,猛然想起就是这满是茧子的手掌,不分轻重地在她身上造下了无数痕迹,脸色唰地一白。 她握紧了手心,再度在心底安抚自己不要再被过去的事情所影响。 数步之后,胡邑转头瞧了眼戚氏,随即压低声音道:“三哥,戚氏脸都白了。” 嵇堰无话,朝着母亲的院子而去。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戚氏的声音:“你我成婚是圣人的意思,分院别住,便是忤逆圣人之意!” 尾音带颤,但语速略快,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嵇堰脚步一顿,转过身看向身后全身上下都写着勉强的女子,挑了挑眉。 除了开口的戚滢雪,还有面色甚少外露的嵇堰外,其他人都因她这话而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