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还有大哥吗,原本就应该是长子继,只因他说不愿,你们就让我去,可我也说了不愿,你们便充耳不闻。”
大娘子一愣,眼带诧异,良久才道:“那母亲问问你,你又可曾说过你要入科考?你又可有你兄长那般挑灯夜读的毅力?”
“熬夜苦读又如何,还不是没中举?”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压低了声音。
幸而大娘子没听见,以为他未回话,当下心中松下一口气,又开始哭,哭着哭着,脸上的面巾掉了下来,鼻青脸肿再加上痛哭流涕,那模样竟有些滑稽。
秦览于心不忍,放缓了神情,说:“母亲请回吧,以后也不必来看我了,儿子向来是个不要话的人,以后如何,皆是我自己的造化。”
大娘子闻此,一把瘫坐在地,满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