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到坐在了地上!”
宁可可听他这托词,喊了声:“大伯,您手上怎么黑乎乎的?”
火匣子携带方便,但是也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点火的人,手上不可避免地会粘灰。
方才已经擦了手的木竹村村长,在这种情况下,手不自觉地又往身上蹭了蹭,这动作,看在众人眼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那个反应迅速,扣住木竹村村长的大哥,直接暴力扯开他的手查看。
说来也巧,这木竹村村长之前擦手的地方也是左边衣角。
那大哥看清了直接说:“大伙看看嘿,这衣角上是什么?”
好心的大哥不经常有,只是这个大哥是李婶儿子说的那个兄弟。
这大哥从兄弟那知道了宁家这三兄妹的事,对方也让自己照应点,这邻里邻居的,当然没问题。
他热心地同宁纵两人把木竹村村长捆了起来,在收获一顿免费烧烤大餐后笑得更是爽朗。
周围的几个掌柜也被允诺了免费烧烤,一时间,仿佛这里可以称得上第二个家。
这一晚,前半夜热热闹闹,后半夜也没闲着,只不过热闹的地方在半溪村的土房子里。
就是…有些事,脱离了放火的一老一小的预计。
……
第二天一早,准备送木竹村村长去镇衙的宁家三兄妹和晴宝,碰到了天不亮就出发来镇上的村长一众人。
送人去镇衙的事情也就暂缓下来,两波人一起坐在了店铺里,围在桌子边。
村长看着被扔在墙角的木竹村村长,听完昨晚发生的事情,更是愁的捶桌子:“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一户人家,两处房子,同一天晚上,都被人放了火,说出去,谁信?
宁可可紧张地问着替自己住在家的大姐,也幸好火把是扔到了土房子里,也幸好对方两口子没什么事,不然她的心怎么过得去?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能带上一老一小外加木竹村村长去了镇衙。
镇衙的主事坐在正堂的椅子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一群人,‘砰!’地用力拍响了惊堂木:
“先把人解了绳子,无缘无故绑人作甚!”
衙役照着吩咐,解了三人的绳子,这木竹村村长也是沾了这一老一小的光。
原来,宁可可这祖母,就是同他大哥的儿子商量好的,还买通了镇衙的主事,这场官司,她不仅要出了上次的那口气,还要把土房子夺回手里,那木头也得搬回家,最好这几个兔崽子都去大牢里蹲着!
解了绳子后,她瞬间趴在了地上,大声喊着:“我的亲娘啊!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被人诬告,绑着来这,还有什么活头啊,不如死了算了!”
主事想着那钱袋里的银两,和对方承诺拱手送上的那间17号铺子,瞬间刁难地说:
“宁纵、宁许、宁可可是吧?你们非但不赡养老人,独自吃香喝辣,还恶言相向殴打长辈,欺负弱小,该当何罪?!”
反正他能拿到的东西,能手就成,至于什么罪名?整个镇上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再说了,他可不想再耽搁时间,中午有个宴请他还得去坐镇呢,没时间在这浪费功夫。
这话一说,众人一听,要说没点儿猫腻?谁信?
宁许拱了拱手:“主事大人,这里面恐有误会,还请大人耽误片刻,听一下我们的证词。”
那主事瞬间不耐烦,知道耽误时间还说这话?老实实的认罪,拿钱消灾多好,整什么幺蛾子?
“大胆宁…”
旁边的一衙役,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个名字。
主事又敲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宁许,被人状告衙门,正堂说话还敢不跪?!来人,先打二十大板!”
这时的半溪村村长实在看不下去了,本想出声阻止,却被宁可可抢了先:
“秀才特权,主事能改?”
那主事明显一愣,瞪了眼身边的衙役,那衙役也是委屈,这镇子上秀才又不仅一个,他每天都在衙门转,哪能全认全了呢?
但宁许是秀才,别人可不是,主事咳了一声,惊堂木再被拍响,他鄙夷着众人,开口到:“其他人,只要未跪,一人先打二十板!”
这时的晴宝,又往宁可可身边靠了靠:这个人真坏!等我回家了,准让娘亲和爹爹来收拾你!可是二十大板好疼的,我不想被打!
这时的衙门外,也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