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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回母亲老家,本想安安稳稳过完这悠闲的假期,不受暑假作业的侵扰。结果被突然出现的小婴儿,一梭子直接人、魂分离。
沢田花玲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双手环抱,大刀阔斧的盘腿浮在半空。
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自己会变成幽灵?
小婴儿又是谁?
变成‘阿飘’,家里人能看到自己,一副不惊不慌的模样。
太不正常!
看向乖巧地坐成一排的家人们。
(父亲)沢田纲吉,(母亲)李藻,桀骜不驯的中二病弟弟沢田熏,以及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自称Reborn的西装婴儿。
“机会不多,请各位好好珍惜。”
扫过面露紧张之色的父母,沢田花铃抬手去按住隐隐泛疼的眉心,“到底是谁……搞得这么一出。”
这事定然和两位家长脱不了关系,不然家里怎么会出现小婴儿?
父亲的工作在意大利,母亲则是全球各地跑,她和弟弟沢田熏在霓虹读书,所以不可能是阿熏和自己惹的事。
“对、对不起!!花花子,都是妈妈的错,呜呜呜呜呜……。”
最先抗不住的是李藻,对上女儿锐利目光,三秒都没有撑过地捏着绢帕,拭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干嚎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拥着爱妻的沢田纲吉小心安慰着:“不,是我的错……。”
沢田花玲:……。
父母如胶似漆地粘着,相互争论女儿的‘惨状’都是自己引起的,顺便将一把又一把的狗粮抛向沢田花铃。
甜的牙疼,沢田花铃眉头拢起成‘川’字,抬手打断,并对父母无时无刻撒狗粮的行为进行谴责。
“请不要无时无刻的秀恩爱,我现在牙疼,胃也疼,吃不得甜。”
沢田熏坐在单椅,同样对父母的‘狗粮’有些受不住,对姐姐直白的忍笑:“噗。”
作为幼弟,继承父母优质基因,外貌十分出色,以至于他无论做什么表情都是赏心悦目。
正值中二期的巅峰年龄,表情是嚣张不羁的邪魅狷狂,就像坐的不是沙发单椅,而是别致独一无二的王座。
跷起大长腿,黑色半长的短发用过量的发胶往后抓,吊儿郎当的套着松松垮垮的衬衫,戴着的银色细铂金锁骨链,在室内吊灯光下银光闪闪,朦胧半睁着眼,懒懒散散的像个不良。
遗传母系的狭长美目,充斥着打量。
眼里全是窃喜,看着懵逼状态的姐姐,沢田熏嘴里‘啧、啧’地自顾自道:“就说家里不可能有正常人。”
老早建议过父母将家里的真实情况告诉姐姐,但固执己见的老爸非说‘花铃啊,只需要开开心心生活就可以了。’
沢田熏只想:‘呵呵’。
自小算是被沢田花玲‘呵护’长大,一直坚定认为大魔王肯定不会是什么正常人类,无论是她那危险的思想,还是面对家里事情的‘迟钝’,总觉得完全是在配合父母‘演戏’。
现在好咯~
沢田熏内心的小恶魔出现,正搓着小手,兴奋异常地等着家里爆发大火山。
恶魔姐姐发现真相会是什么样结果?
这女人发起火来太可怕了,偏偏纲吉臭老爸觉得女儿千好万好,善良、可爱的如同小白兔般无害。
然而,沢田熏眼里的沢田花玲,是可以毁灭世界的‘哥斯拉’。
Reborn呆呆地凝视着[列恩],小声喃喃:“不可能啊……这不科学。”
列恩不可能,能把人打得灵体出窍。
但面对现实的场景,陷入久久无法自拔的沉思,Reborn时不时想着要对旁边‘唉唉叹气’的沢田纲吉也来上一枪作测试。
好在是被李藻和沢田熏拦住,及时摁住他即将扣动扳机的小手,打消他几乎是犯罪的念头。
沢田花铃出手打断客厅里的闹剧,目光深邃,看向‘憨厚老实’的父亲,直接开口:“所以……老爸你不是在意大利开水产公司?”
“是、也不是。”
沢田纲吉算是回答了,又算是没有回答。
花玲是沢田纲吉的第一个孩子,因为父亲和岳父都拍着胸脯表示,女儿只继承人类的血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才和妻子商议不能让工作破坏女儿的童年,关于两人的职业会在女儿成年之前都隐瞒下来。
由于彭格列的事需要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意大利,为了不引起女儿的怀疑,就改口称自己是在意大利做水产生意。
幼子会知道他和妻子的真实职业,纯属是因为出生起的特殊能力就注定无法隐瞒。
千算万算,唯独万万没想到到会和长女以今天这种方式摊牌。
尽管早不是当年孱弱的少年,但在撒谎方面沢田纲吉一直未有精进,所以碰见女儿认真的盘问,完全承受不住压力地全部交代。
……
沢田花玲表现如常,甚至不见情绪波动,唯独在呼吸间的气息沉重不少,嘴角微笑的弧度缓缓被抚平。
抿着嘴,表情严肃,沢田花玲扶额。
好吧。
以前也猜过父亲对职业有所隐瞒,平日常来家里的几位叔叔论气质来讲,都没有正经生意人的气质(除了恭弥叔)。
银发的隼人叔,简直就是父亲的忠犬,时刻反射条件就要摸从西装里掏‘鞭炮’的动作,以及不止一次说漏嘴的‘十代目、十代目’。
你跟我说他们都是水产工人一线工人,傻子才会信。
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