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有名的地点,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有件历史悠久的寺庙,但在车上的时候被司机田中俊雄否认。
沢田花玲能看出这个注连绳是有作用的,上面还残留着付丧神的气息,难道是部取先生口中的那位刀剑男士?
‘六眼’视线范围内,视线所处之处全是[残秽]的痕迹,五条悟很想吹声口哨。
这种级别的痕迹,不知道到的还以为整个山里全是咒灵喃。
不然,解释不通这种如泼墨画样的[残秽],连天空都没能幸免。
手机姑且是用不上了。
五条悟清楚高层的手段,也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改口,临时把任务丢给东京咒术高专,丢给自己。
这种量级的痕迹,堪比[百鬼夜行]啊。
对于上层明显的算计,五条悟是真感到不爽了,他们总能够在自己忍耐的边缘精准踩雷。
哼。
虎杖悠仁那边自己没在,指不定会弄出幺蛾子来,老不死的家伙们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祓除’的想法。
湿漉漉的雨雾拂过面庞,墨镜下苍蓝色的双瞳瞬间锐利起来:“去村子里面看看。”
不知为何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盘旋起来,得早些解决下行村的事才行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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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一户建,门口贴着木纹雕刻的[田中]。
年迈的田中太太穿着保守的和服,提着烧热的水壶,小步走到客厅,把热水沏人水壶中,再给正在看报纸的丈夫面前见底的茶杯添上热水。
期间,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丈夫喜怒无常的脸。
布满皱纹的眼角,似乎每条细纹都夹着惊慌,眼神左右打量后,小声询问:“老头子,你说的人什么时候能来啊。”
同田中太太一样身着传统深色和服,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不悦地压着声:“快了,快了,别总是催。”
听丈夫的回复,田中太太都快愁死了。
顿时,浑身都透着疲惫,往边上的椅子一坐,抽噎道:“你是不知道,又有人失踪了。”
听到有人失踪,男人面色僵硬,眼皮克制不住的颤抖,怕极了的将手中的报纸往桌上一扔,用力重重的拍在桌面。
力气之大,连茶壶和茶杯都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闭嘴,不是早就嘱咐过了吗。这事不要瞎说,什么消失!他们是搬出村子了。”
男人像是在说服自己和妻子,“记住咯!不要说漏嘴。”
哭丧着脸,田中太太将脸侧到一边,全然不去看丈夫被吓得泛白的脸。
“可、可……哎。”
有些话只能往肚子里吞,她泪光连连专注的看着电视机方向,摆放着的一排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田中太太与丈夫一座一站的样子,年轻的太太面含盈盈笑意,神情温柔的似乎在抱着什么东西。
而剩下的相框里要不是空荡荡的景色照片,要不是年级增加的田中夫妇隔开,面对镜头微笑着的照片。
松子啊。
田中太太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
刚发完火,男人顺着夫人的视线看过去,脸上闪过痛苦挣扎,大步站起身的走到电视机前把所有的相框倒放起来。
“警视厅的人说过已经安排专业人士前来,我们只要好好守住村子等着消息就行。”
“什么专业人士,三个月了!”
田中太太是在受够了这种惊吓的日子,站起身冲着丈夫吼道:“我看他们根本是忘记了,松子都失踪了一个月,你看看你只知道在电话前等着,这有什么用。”
男人颓败的倒退几步,面露痛苦,呼吸急促起来,用手按着疼痛的胸口,咬着牙说:“但,这是唯一能够找回松子,找回村子里大家的方法。”
见丈夫痛心病犯了,田中太太慌了神,连忙去搀扶丈夫,将人扶到沙发上坐下,找出长期服用的药瓶,扭开瓶盖,望着里面仅剩下的几枚药片,露出片刻慌张。
身后丈夫的痛哼声让她回过神,不做多想地倒出三片,记住里面只剩下六片药物,重新放回药柜里,拿来清水让丈夫服下药物。
等见着丈夫脸色好了些许,田中太太低垂着头,有些悲伤地问:“那,咒术高专的人什么时候能来。”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了。
如果再没有人来,这个村子可能都会消失吧。
男人大口呼吸着,有了药物的安抚,胸痛减缓。
想要回复妻子,再等等。
门铃声响了。
田中夫妇立刻警惕起来。
夫人来到门廊前,对着屋外小心询问到:“是、是谁?”
“摩西、摩西,咒术高专办事处。”
咒术高专!
这个词语好比救赎之音,田中太太惊喜的与沙发上丈夫相视,急匆匆地打开门。
喜极而泣道:“您终于来了!”
屋外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而站在门口的银发男人,就像一束破开阴暗的曙光。
没想到会被如此期待,五条悟:“夫人,请问田中村长在吗?”
“在的,在的,他在里面。”
抹着眼泪,田中太太连说了两个‘在的’,侧开身准备迎着这位他们期盼已久的专业人士进屋。
她疑惑地看向对方撑着的黑色雨伞,上面布满雨珠,不免多问一句:“外面下雨了吗?”
下雨。
五条悟皱眉,抬头望了眼自己打着的伞,以及碧空如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