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好,居然对若对龟壳有点印象,“那个龟壳啊,我记得好像没什么特殊效果,就是怪硬的。” “我记得金花鼠主动领了,说不定就是偷懒,一个普普通通的龟壳能有什么好检查的。” 若知道了的信息,和灰领雀道了一声谢,告辞离开。 出了灰领雀的帐篷,若和一难径直朝金花鼠的帐篷走去。 金花鼠不在帐篷里。 一难摸摸下巴,“该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 若随口道:“不至于,就算我们找上门来,他也可以不承认。” 一难不由得瞥她一眼,“他不承认,也不妨碍你揍他一顿,被吓跑了也很正常。” 若瞪大了眼睛,“在你眼里,我是这么不讲道理的龟吗?” 一难沉默一秒,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若的拳头,紧接着飞快摇头。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们族里顶顶讲道理的龟。” 若狐疑的看他一眼,“你不是在唬我吧?” 一难的脑袋摇得更快了,“我不是,我没有。” 这时候他忽然开始怀念二难了。 二难在场的时候,他的嘴基本可以吸引全场的全部注意力。 若微微眯起眼睛,轻声道:“一难,你知不知道一句话……” 一难条件反射般回应:“什么。” 若牵了牵唇角,“双重否定,等于肯定。” 一难的脸顿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