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效果达到了吧!”余瑶来到孟璟弋身侧,用手肘戳了戳他。
孟璟弋表情闪过一丝惊愕,怔怔凝视着余瑶,“剧情?”
“你听错啦!我是说让他们这群人看不起你,这就是狗眼看人低的下场。”余瑶将头转向另一侧,故作镇定。
“报。”一个侍卫从林中跑来,跪在众人面前。
景帝扫了眼,问道,“什么事?”
“回禀陛下,有人……有人私自射杀了猎场里的老虎。”
听到这儿,四下突然议论起来。
“谁这么大的胆子,那可是先帝放养在这儿,真是不要命了!”
“这么多年围猎,谁不知那老虎伤不得,就连陛下,当年狩猎也是绕着它走!”
景帝脸色刹然暗下,方才慈眉善目的神情荡然无存,眼下那双黑眸沉着,低锵阴冷的声线从那男人的薄唇里发出,“给朕查!”
闻言,余瑶紧张得一把拉住孟璟弋的袖子,“孟璟弋,怎么办?”
孟璟弋扭头看向她,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瞬间变成了乖巧的小猫咪,心头微颤,下意识扶住她手,安慰道,“没事。”
孟璟弋缓缓走上前,先是躬身行礼,而后平静道,“禀父皇,老虎是儿臣杀的。”
“这……这,太子殿下您这是大不敬呀!”一位老臣起身道。
“是啊,唉,殿下您急于求功各位都能理解,可那毕竟是先帝放养在这猎场里的,您如今射杀了,先帝那里怎么交代呀。”
“太子殿下怎么就急于求功了。”余瑶上前,厉声道。
见余瑶上前站在孟璟弋身侧,原本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护国侯突然坐直了身子。
余瑶继续道,“那老虎被杀,是因为殿下舍命救我,怎么到各位大臣这儿就被说成了是急于求功了。”
“余瑶!”护国侯还是没忍住站了起来。
聂钧看了眼护国侯,笑笑,而后也站起身,指着余瑶逼问道,“你说是因为救你就是因为救啊,你一面之词,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替太子开脱!”
余瑶冷眼扫在聂钧脸上,聂钧不禁退身半步。
“那死去的老虎上有刀伤箭伤两种伤口,我不知是何人早些攻击了它,它才不得不突然袭击人!”
听见“刀伤”,聂钧不由心虚,“什么刀伤,难道不是你们早些时候攻击它造成的吗!”
“若陛下不信,可以找人来验验那老虎的伤口。”
景帝点了点头,而后一个侍卫走到那老虎身边,低身察看。
须臾,侍卫上前回道,“回禀陛下,正如这位姑娘所说,这老虎确实受过两种伤,胸口那道致命的箭伤也确实是太子殿下手中的弓箭造成的。”
“方才就见聂公子手臂绑着纱布,不知公子是因何受了伤,又是在哪儿受的。”余瑶转过身去面向聂钧,走一步,问一句。
“好了好了,陛下,既然这老虎不是因为太子殿下的缘故,何不就算了呢,这林子那么大,万一有什么人偷跑进来,伤了老虎也说不定呀!”贵妃扶着景帝的手弯,打圆场道。
“事情到此为止吧,来人,找人将这老虎埋了吧。”
直到众人散去,余瑶才松下口气来。
“你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说。”
孟璟弋低眸看着余瑶,嘴里似乎还藏着话,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我不说,你看你这样能说得过那聂钧吗,这事明显就是他搅的局,那贵妃娘娘也是,眼看着我就能让陛下治他的罪了,她这么横插一脚……”
“好了,北尘过来了。”
孟北尘带着孟婉清跑来。
孟婉清一把抱住余瑶,双臂揽着她的脖颈,“余瑶你太厉害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姐妹,若是有人在京都敢欺负你,尽管告诉我!”
“皇兄,对不起,我知道这事肯定是我那表弟做的,母妃她……”孟北尘眼帘低垂,不敢看孟璟弋的眼睛,仿佛那事情不是聂钧做的,而是他做的。
“都过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孟璟弋打断孟北尘接下的话,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太子殿下,陛下唤您过去。”
景帝身旁的大太监德海出现在几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