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不是太好收买了一些?
一次也就罢了,好感度居然还能被她自己重新刷破表?
不,或者说许多人在她面前都会不自觉的放下心防……是因为她的性格,还是别的什么?
不过现在看来,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让泉奈明白他的真正的意思。
“泉奈,我并不是把她当成谁的替身。说实话,我也是花费了好久,从许多方面求证才得出的结论……”他难得耐心的解释着,却让泉奈眼睛越睁越大。
“这是……忍术吗?”
泉奈如坠梦中,还是觉得斑可能在说笑,“居然能够在死后换其他人的身份继续生活……这种事情……”
“我也从未听说过这种忍术。”斑神色严肃起来。
他轻声低喃,“若不是对她的性格有着足够的了解,只怕连我也会怀疑,这样的忍术是专门创造出来用于安插间谍的。但很明显,她并没有做间谍的基本素养,甚至于连如何做一个忍者也是在与我们的相处之中慢慢学会的,但她却有着普通人无法拥有的大局观和前瞻性。这样的一个人,很难具体定义她的立场。”
最为关键的是,她曾更换过的身份,甚至触摸到了神域——就连传说中的六道仙人,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吧(当然也不排除人家不稀罕这么做的可能)。
泉奈皱起了眉头,“那她的目的……”
“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对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恶意。”他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推到有些神色恍惚的泉奈面前,露出一丝笑意,“说实话,能够活的如此率性的一个人,很难让人拒绝与她相处。”
最关键的是,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做事从来都不为自己考虑,总是习惯性的对着外界散发善意,哪怕外界总会伤害到她——这不会是一个有不良目的的人会做的事情。
这让他想起了某次与柱间深谈时,柱间提到的,为了挽回他重伤濒死的生命,她几乎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事后却不求回报,只让柱间为她建一座神社而已的事情。(当然,他并不知道救人的其实是豆豆龙)
或许以前他还会想着,柱间是个神眷之人,受伤了都有人/神拼死拼活的救,或者还会想,她到底对柱间不一样。
现在想来,那大概只是她的本性在作祟吧。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不也是被她救了一命吗?
这样的人如果真是间谍,那他也情愿被骗一次。
×××黑匣子×××
——对于青木千,最初,斑只是生出了朦胧的好感,其中大部分是救命之恩的回报,还有少部分,是对这个言行做派特立独行说话随性做事洒脱的女医忍的新鲜感使然,要说爱,还太早。
她“死”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沉浸在自己无法拯救她的颓然当中——她被封在晶遁当中,看上去仍旧鲜活,但其实却早就已经与晶遁化为一体,再也不可能活过来了。
他想起了他的母亲,随着时间推移,他仍能回想起在母亲身边时那种恣意舒适的感觉,却已经渐渐记不清她的模样。
他怕他会忘记另外一个能让他感受到放松的女子的样子,他不想让她消失在他的记忆当中,也不想忘记想要保护一个人却做不到时那种绝望的感觉。这份特殊的重视,让他不知不觉间养成了经常去看她的习惯。
许是对着被盛放在密室中的阿千的时间太久,她的音容笑貌在他的脑海中愈发的清晰,年少时候那段朦胧的感情在他一个人的孤独当中,慢慢的发酵——最终,他几乎失去了再去关注其他女子的力气,她们,都不是她。
或许真有适合他的女子,但他们相遇在了一个错误的时候。
后来盛放千身体的晶体被盗,他借着追查犯案者的空挡去追踪,却碰到了一个奇怪的神明。
说实话,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信过神明。要是神明有用的话,他的母亲也不会在他们兄弟还小的时候,任凭他如何祈求上苍,还是一天天的虚弱下去,直到死亡。
而那个神明也的确不像是神明:胆小、怕死,而且面对他总会莫名怂。
他很快记起曾经与这个神明有过一面之缘的事情。
那时候的“神明大人”一点神性都没有,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邻家女孩,却十分神奇的能够免疫他的写轮眼。
这让他产生了一点兴趣——阿千也可以免疫他写轮眼的力量,或许她们两个之间,会有什么血缘关系。
其后,他却在她身上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她的说话方式,她的小动作,乃至明明怕死却还是往前冲的那股蠢劲……
还有她的护手因意外而崩开后,手背上出现的那道奇怪的痕迹。
以及最重要的,虽然她在极力掩饰,但她的眼神却总是不自觉对他流露出熟稔,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但身为观察细致入微的宇智波一族,他能够轻易地从微表情中分辨一个人是否在说谎——他认识她,更甚之,他应该和她很熟悉。
但他从未记得自己有见过这样一个人。
巧合多了,便不可能是偶然。
在布满了岩浆的地宫之中,他再次感觉到了极其熟悉的气息,甚至连查克拉的流动,都与他认识的阿千别无二致,除了样貌。
他心中充满了震惊,却仍旧谨慎的慢慢确认。
世界上还会有其他人如她一样,傻傻的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拯救别人吗?
会有人在将要死去的时候,还告诉他“不要执着”吗?
——或许有,但他不认识。
他终于认出了他的阿千,却是在失去她的那一刻。
那时候,他拿着她“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