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戴上自己的本体护目镜——呃,那画面,想想就醉了。
于是他又默默的捡起了衬衫,默默的套在了身上,然后低沉的提着同款花布包着的便当盒慢慢走到门口。
回头看了我一眼,“姑姑,我去上学了……”
背后的阴云简直要化成实质,那小身影,别提多可怜了。
我心底难得的冒出来一丝愧疚,欸,这傻孩子,难道不觉得花衬衫配上橘黄色的护目镜也一样很辣眼睛吗?
有机会的话,带他去趟海边吧,到时候从那里给他淘一副墨镜。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就是一瞬而已,如今世道正乱,村与村、国与国之间纷争不断,土之国与火之国因为利益的问题现在关系也是十分紧张,间谍啊敢死队之类的不要钱的往对方村子里送,这种时候还敢出村子,简直就是不要命的节奏。
收起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之后,我收拾了收拾房间,然后提上篮子走出门去,准备去买材料做晚饭。
我和带土住的地方,是带土奶奶留下的老房子,相对整个宇智波的族地来说都是十分偏僻的地方,对于正在规划新区的木叶村来说,更是没几个人会经过的犄角旮旯。
不过我却从未想过要搬离这里。
理由只有一个。
“哟千鹤,今天又来买寿司了吗?”脸上刻满了皱纹的老奶奶正摇着一把纳凉扇,坐在柜台后面,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我笑着回应,“对啊,没办法,自己做的话需要的时间太久了。”
“你啊,总是这么怕麻烦的话可是会嫁不出去的哟,”老奶奶一边起身帮我装盒,一边还很有闲情的跟我唠唠叨叨,“这个寿司做起来可是很有讲究的,首先是这个米,米啊,一定要……”
我接过寿司,放进篮子,跟她摆摆手,“恩恩我知道了,我还有事情,等下次来的时候我一定拜您为师把您这一手好手艺传下去!”
老奶奶扁着嘴,“又是下次,下次来的时候老太太我就不教你了,哼!”
看着老奶奶一副不高兴的傲娇样儿,我不由有些想笑。
每次都这么说,每次我来的时候还不是照样要讲一大通的秘诀。
“好啦好啦,别生气嘛阿熏奶奶,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做。”把钱放在柜台上,我从篮子里拿出一枝花递给她,“喏,作为赔礼,插瓶子里能开一个月不谢的,隔壁阿香婆婆可是惦记了好久呢。”
老奶奶装作不在意,眼睛却不自觉的往我手上开的艳丽的花朵上瞟,我往前递了递,她扁扁嘴,“既、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道歉了……”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过了花,满心欢喜的嗅了嗅。
“哼哼,阿香那个老太婆,一会儿我肯定要让她好好嫉妒嫉妒。”一边咕哝着,一边准备进屋子拿花瓶。
我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她叫住。
“千鹤啊……”
我顿住脚步,回头看她,“嗯?”
年近六十的女人其实并不算太老,但艰难的岁月却在她脸上身上早早地刻下了沧桑的痕迹,让她显得格外老态。
她捏着手中那枝漂亮的,用秘法催生的漂亮花朵,眼中有着独属于长辈的慈爱。
“以后没事的时候,多看看族里的年轻小伙子。总是一个人的话,会很艰难的。”
我愣了愣,才笑道,“放心吧,我不会一直一个人过下去的。等我找到他……”
老奶奶叹了口气,“我也不劝你了,只不过你住的地方离村子中心太远,最近世道不太平,很容易出事情的。你现在还要带着带土那孩子,别拿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
感激的点头致意,我转身走向另一条街,又买了点鸡蛋和蔬菜,然后朝着归处走去。
×××
太阳缓缓转到了头顶,又从头顶一直转到了西边,我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等到视线所及之处都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之后,我才在漫天霞光照耀下,如同解冻的冰雕般,僵硬地动了动手指,缓缓地摸着手下巨大的石像。
冰冷的、粗糙的石像……
“发质的手感这么差劲,哪里像你了……”
躺倒在终末之谷雕刻着的属于斑的巨大的雕像头顶上,翻了个身,枕着胳膊用手指抠着“斑”的脑袋顶,我叹了口气。
灵魂出窍是个好技能。
然而即便我的马甲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一整天,让几乎能够实质化的灵魂以木叶为中心缓慢的向外扩散搜索范围,也完全找不到斑的踪迹。
摸着篮子里早已经凉透的豆皮寿司,我再度叹了口气。
这是与我记忆中曾经吃过的豆皮寿司口味最相近的一家了,还想着等找到他就能一起吃了呢,所以才每天都去买一直到老奶奶都记住了我。
只是可惜每次他都吃不到。
果然今天也是一样,又要便宜带土了吗。
穿着花衬衫趴课桌上正忙着怒瞪卡卡西的带土:……阿嚏,有谁在说我吗?
×××
白绝:呐呐斑,今天那个人又爬到你头顶上去了哟,还是一坐一整天哟~啊啊,不过真是没想到斑你们一族还有这么弱的家伙呢,每次爬完你之后都会晕过去,可还是坚持不懈的每天都在你头上晕一天……
地洞里的老年斑:……
#是我老了提不动刀了,还是你们这些宇智波的小辈开始飘了?#
#竟敢爬到祖宗头上#
还有白绝,注意你的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