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 退异能局需要申请报告，且会有定期回访；战斗部门员工不需要卡上班，但每周都要线上会议，等领导分配工作；另外，每个季度都有业绩考核，太水员工会被辞退。 总来，忽略死亡率，其实是一份很划算工作。拿房价换算一，哪怕一直摸鱼，三年也能赚五六百万。不幸残疾还有巨额保险；死了单位负责养你全家，包括父母配偶和子女。 赢舟翻完了文件袋里资料。又拆开了礼盒，里面居然是一枚尾戒。 戒指款式很朴素，灰黑色，看不什么材质也没有任何装饰。 礼盒里还有一张使用明书：研究所3组品。即使在诡域里也能成功定位戒指，互相之间会有感应。建议局里手一个。正在研发其他款式。 赢舟试了试大小，把它戴在了右手小手指上。 很奇怪感觉，他脑海里确现了附近其他佩戴了戒指大概方位。 就是几个房间外荀玉和元问心。 赢舟把包装袋丢进垃圾桶，又开书包，把船票和兔子都塞进了卧室柜子里。最后推门，去厨房己热了剩菜剩饭。 好消息：赢舟回了一趟家，回来后精神状态好了不少，甚至开始己找饭吃。 养过宠都道，小猫呕吐或者流眼泪、喷嚏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小猫不吃饭，就需要去宠医院检查了。 尽管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元问心觉得，是一个良好征兆。 他从会议室里来，坐在了赢舟对面，装模作样地玩起了手机。 发现赢舟真不算话后，元问心只好轻轻咳嗽了一：“入职信息已经录入了。前两个月是适应期，不需要你任务。当然，如果被动遭遇祸害，也会算员工积分。” “另外，你母亲事情很遗憾，”元问心垂眼眸，“研究院给你发过消息了，你填写表格，申请领回遗体。鉴于运输和储藏难度，大概率会运回骨灰。研究院也会把许文玲生前录像和康复档案寄给你。” 赢舟筷子在碗里顿住，许久后，他才轻轻地“嗯”了一。 元问心话变得干巴巴：“如果你需要殡仪，找安排。” “不用了。”赢舟平静地开，“亲戚不提也罢，朋友少，都不认识。没什么好祭奠。” “……好。”元问心沉默片刻，询问，“你想养小狗吗？如果你喜欢，在家里养只狗。过段时间就要去D市读大学了。荀玉会留在A市。能经常差。家里有宠话，不会那么无聊。” 他们俩同一个大学，但并不在一个专业。元问心算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然后他和赢舟一起住。 两特殊职业，注定了他们都不适合住校。要不然光是受伤后，如何应付室友都是大问题。 赢舟摇头：“不了，不喜欢狗。” 完，他己都愣了一。 小时候在乡，赢舟身边同龄小孩都不待见他，他就只好和外公家里田园犬玩。 按理他是很喜欢小狗。 但当元问心给个建议时候，他却意识地拒绝了，甚至还有些隐约排斥感。 种感觉不太舒服，让他想起之前闻到过海腥味。 赢舟给己找了几个理由：“狗不会己洗澡，还需要遛，也不会己埋屎。” 元问心想，幸好他先问了一。 “而且……” 赢舟召唤了影子。 他抽一张纸巾，揉成球，轻轻一抛。 纸球划一道抛线，朝墙角坠落。 “唧唧！”影子在瞬间飞扑过去，在半空扭曲己身体，一叼住纸球，然后跑回赢舟面前。 它举起纸球，递给了赢舟。 影子又长高了一点，起码有15c了。行动也变得加灵活。 赢舟觉得个高度很合适，再高就不方便携带了。 赢舟道：“养个和养狗也差不多。” 元问心看骄傲挺胸影子，陷入了诡异沉默：“……你教得挺好，它也很听话。” “是吧。”赢舟伸手，搓了搓影子圆乎乎脸。 元问心冷笑：“嗯。改天让谢东壁给你整理一套训练方案吧。么听话，不能浪费了。” 研究院终归没有用假骨灰来糊弄赢舟，而是表达了歉意，因为许文玲体质特殊，所遗体还需要在研究院观察。 赢舟也收到了许文玲生前治疗方案和录像。 他一个在影音室，把长达六十个小时录像从头看到了尾。期间，荀玉和元问心都进来陪他看过一阵。 治疗后期，许文玲身体已经现了明显畸变。长了一对兔子獠牙，不爱吃熟食，只接受生肉，一双眼睛通红。 只有在看见赢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