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的。”
杨玄:“竖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萧长捷笑着说:“好嘛,不说就不说!我这人也不喜欢多说。时候到了,我送你上路吧!”
说着,萧长捷笑眯眯地打了一个响指。
“六甲之精,时随令行。鬼魅之魂,听我号令!”
霎时间,不知从何处来了一阵冷风,令在场众人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萧长捷笑着说:“大家伙出来干活了!”
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窜出的黑影便手起刀落,将外围的弓箭手全部悄无声息地杀死,速度之快,弓箭手们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就被扭断了脖子。
杨玄看着扭转局势都黑衣人们,瞠目结舌地说:“你们是谁?”
萧长捷闻言笑了笑说:“看来杨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还是死在你手里的人太多,你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萧长捷挥了挥手,那笼罩在黑衣人身上的雾气散去了些,露出了他们身上的铠甲,凛凛泛着寒光。
杨玄震惊地说:“这甲?是凉州军?怎么会?你是谁?”他震惊地看着眼前地萧长捷,似乎要在脑海里翻出从前见过的人影来。
萧长捷打了个响指,杨玄瞬间觉得他眼前一明,仿佛被哪里的灵泉洗涤了眼眸一般。他在抬眼看向那位南漠使臣,却见简凌之身边站着的,哪里是使臣,明明就是凉州军那个女杀星!
杨玄:“你是萧长捷?你居然没死?”
萧长捷笑了笑,那笑容冷地让人发颤:“是啊,你是不是很失望?”
杨玄眼珠子一转,讨好说:“郡主!我与你无冤无仇,你闹这一出做什么?”
事到临头还要狡辩?真是不见南墙不回头啊!
萧长捷:“杀人就杀人,还要理由吗?”
随后她纤细的手指一指,朝虚空中点了点,杨玄身后的侍卫立刻抬手一刀砍向了杨玄的后背。杨玄猝不及防被砍了个正着,他诧异地回头,却看看他的侍卫也是一脸惊恐地说:“不是我,不是我······”
杨玄哪里听他解释,立刻就要还手,可他刚中了一刀,疼痛袭来,他连话都说不出,只能狠狠地看着那个侍卫。
这时萧长捷欠揍的声音传来:“杨大人,被亲近之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杨玄瞬间明白了过来,他怒斥道:“萧!长!捷!你找死!”
萧长捷丝毫不理会杨玄的威胁,反而嘲笑地说:“你现在若是求我,说不定我还能少杀些人。你知道吗?想要你杨家全家性命的鬼太多了,数都数不完啊。”
杨玄:“你在说什么鬼话?”
萧长捷:“也不想和你说太多,你下去自己问吧。我累了,不想和你们玩了。”
“全杀了,一个不留。”
无数道黑影领命而去,瞬间,杨家大宅里传来无数道凄惨的叫声,那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萧长捷无聊地掏了掏耳朵,没好气地说:“安静点!”
霎那间尖叫声都消失了,只剩下被人捂着嘴发出的唔咽。
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萧长捷就感觉整座宅子都空了。萧长捷吩咐了句:“放火吧,烧干净点,别留痕迹。”
然后她对着简凌之说:“兄长,你替我去一趟雍州吧。将事情原委细细说给我兄长,然后我们在沧州汇合。”
简凌之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萧长捷的头说:“别难过,这都是必须要做的事。”然后他朝着萧长捷行了一个下属抱拳礼,郑重地说:“保重,我们沧州见!”
萧长捷抱拳回礼:“一路平安。沧州见。”
简凌之走了之后,诺大的州牧府,瞬间空了下来。
萧长捷对着身后的听风说:“你化作杨玄的样子,带着杨玄的印鉴,去号令城外的幽州军,明日整军,我们出发攻下沧州。”
一阵风过,将火吹的越来越大,连萧长捷都感觉到火海炙烤皮肤传来的温度。
一旁传来一个声音说:“大人,走吧,别看了。”
萧长捷回头,却发现说话的是朝露,他居然还没去轮回。
萧长捷问:“人都帮你杀了,你怎么还没走?”
朝露:“约定还没完成,大人,你该赴约了。”
萧长捷突然想到了昨日和裴景和定下的除夕之约,叹了口气,不知道在问谁:“你说,他还想见我吗?”
朝露默然,也无话说。
萧长捷却突然笑了起来,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什么时候会在意别人的想法了?管他想不想见我!”
*
裴景和今日一整天都把自己困在房中做灯笼,虽然他聪明绝顶,但这种手艺活他从没做过,因此就算将手扎了一手血泡,也不过堪堪做出来一个像“鸟”又像鸡的灯笼。
裴景和提着灯笼,问一旁的白凤:“你看这灯像老鹰吗?”
白凤看了半天,想说没见过这么丑的老鹰。但看着自家主子期待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被肯定了的裴景和大喜过望,提着灯笼就要出门。
走了一半,他突然想到,自己不应该穿着这件满身木屑的袍子,好歹应该换一件。
于是他又问一旁的白凤:“你说萧长捷她喜欢什么颜色啊?”
白凤想了想说:“她好像穿玄色比较多。”
裴景和便放心地去换了一件白色的袍子,还沾沾自喜地说:“她穿黑,我穿白,怎么样?是不是很相配?”
白凤敷衍地笑了笑,无奈地比了个大拇指。
裴景和便兴冲冲地提着灯笼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