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脸比起我夫人差远了,我着实不想要。”
红衣女子怒了,对着身后的随从说:“给本小姐撕了这张嘴!”
嘿!这谁家的大小姐?撒泼撒到她头上了?
萧长捷起身看着她身后的护卫,似笑非笑地说:“这就是刘府的待客之道?先是出言侮辱我夫人,又纵容手下闹事,可当真是礼仪之家!”
“小友别生气,小女无状,我叫她赔罪!”刘协听到女儿闹事后匆匆赶来,一上来便开始赔罪,脑子里却在想,今儿一定要在这土财主身上刮下一层油水来!
萧长捷不为所动地抱了抱拳,直接告辞:“刘大人,今日这花李某也没心情看了,这就携夫人告辞了。”
说罢,揽着裴景和就要走。
刘协连忙斥责她女儿:“宝儿,给李公子赔罪!”
刘宝儿梗着脖子一言不发,萧长捷冷笑一声说:“给我赔罪就不用了,刘小姐中伤的是我夫人自然应该向我夫人赔罪。”
刘宝儿气的大骂:“要我向她赔罪,你做梦!”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萧长捷转身就要走。
裴景和一言不发地呆在萧长捷身边,时不时地拽一下萧长捷的袖子,安静地扮演一个合格的红颜祸水。
刘协见萧长捷是动了真怒,心里也不舒坦。但他又实在缺钱,于是不得不扬起了一个僵硬的微笑,对着萧长捷说:“是我家教不严了,我代小女向夫人致歉。”说完就朝裴景和行了一礼。
裴景和连忙装做慌张地回了一礼,楚楚可怜地说:“大人不必如此,真是折煞贱妾了……”
靠!
贱妾二字一出,萧长捷浑身一抖。娘了个腿的,裴晋和疯了吧!这还是天下人心中那个高山仰止的裴太傅吗?
她让裴景和扮花魁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她一定会被天下读书人群起而攻之。
这个黑历史还是留着心里,不时的回忆一下就行,宣扬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萧长捷调整了心态,重新笑着对刘协口无遮拦地说:“城主真是爽快人,我就喜欢城主这样的!要是城主不介意,我们可以拜个把子!”
拜你个鬼!
我的年龄都能生出你了!
刘协在心里怒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面上的笑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萧长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从她兜里掏钱,不吃点苦头怎么可能?真当别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随后萧长捷看刘协不说话,便得寸进尺地说:“我看城主的样貌,越看越向我死去的大哥!不如以后我就喊你刘大哥好了!”
真是欺人太甚!
刘协简直要拍案而起,一旁的师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李公子说笑了,我家城主的年纪和你父亲差不多大,如何能做你的大哥?这差辈了。”
萧长捷张嘴还要说什么,立刻就被那位师爷打断了:“李公子还是先入席吧,今日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儿有许多珍惜花草,一定叫李公子不虚此行。”
萧长捷挑了挑眉,心想谁对花花草草感兴趣,又不能吃还那么贵!
于是萧长捷皱着眉头说:“花草?我又不喜欢!也许我夫人喜欢,走走走,去看看!”随即她轻声细语地问裴景和:“夫人,可有喜欢的花草?为夫今日一定为你拿下!”
裴景和低眉笑着说:“只要是夫君送的,我都喜欢。”
萧长捷哈哈大笑,揽着裴景和跟着刘协像院子里走去。刘协却并没有将他们引进人声鼎沸的正厅,而是一路带着他们向后院走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萧长捷已经察觉到不对了,但表面上还要像个草包一样嘻嘻哈哈地问:“刘大人,你家花园真大啊?怎么没看见几朵花?莫不是你藏起来了?”
刘协哈哈大笑,神神秘秘地说:“李公子别急,马上就到了。”
只见刘协将他们二人引到一处假山,然后不知道摸了下哪里,那假山突然从中间裂开,露出了一道通往地下的阶梯。
萧长捷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地道,这般技艺,居然能在这北边小城见到。这刘协,有点东西啊。
刘协似乎也很享受萧长捷震惊的眼神,他洋洋得意地做出一个手势:“两位请,这百花宴就要开始了。”
已经走到了这处,为了不暴露身份也只能硬着头皮下去了。于是萧长捷不露痕迹地将裴景和护在身后,跟着刘协进入了密道。
一进去,走过了一段伸手不见五指的甬道,不一会儿,萧长捷就听见了喧哗的人声,行酒声以及骰子的声音。这城主府的地下,难道是个赌场?
萧长捷正在思索时,一片红光刺了过来,她下意识地闭了眼睛,等再睁开眼睛时,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出现在萧长捷面前。
虽然是在地下,但四处点燃的蜡烛和镜子,到处悬挂的丝绸和灯笼,让整个地下空间像一座宫殿一般富丽堂皇。
萧长捷看着眼前这一幕,震惊地说:“这是……”
刘协满意地看着萧长捷这幅震惊的模样,笑着说:“欢迎参加百花夜宴!这里所有人的身份都是互相保密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所以李公子可以放心。”
随后刘协将萧长捷带到一个雅间,又叮嘱了几句:“这里的好东西不便宜,公子看上了可要快些下手,否则被被人抢去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刘协的意思,这座隐秘的地下宫殿,名为百花宴但实际上是个地下拍卖场?
刘协将萧长捷和裴景和留在雅间,便告辞了。
他走后,萧长捷火速起身,检查了一下房间四周,确定没有人探听才开口说:“九如,